说,阿芙狄忒娜狡辩不得了。
“我就是觉得,觉得。。。”
“觉得什么?”
“觉得他和我们这些人,好像不一样。”
“不一样在哪?”阿格莱亚没好气地问道,“天下男人都一样。”
阿芙想起艾尔文那幅画着田埂上的农夫的油画,笑着摇了摇头。
“他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便在他的国度坚守下去。”阿芙掷地有声地说了这么一句。
这话着实把阿格莱亚吓了一跳。
掀翻贵族的统治,为万民请命,原来不只是一句口号而已。艾尔文让阿芙当这个副统帅,可不只是用责任来绑架她这么简单。而是要告诉她,如果他艾尔文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便要她续上他未尽的职责。
如果真的只是把他当做是一个醉心宏图霸业的权谋家,那便是看低了他,阿芙在心里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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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无当飞军在崎岖的山间衔枚疾行。
而他们的统帅则有些神色怏怏。
“怎么,你的小情人又发大小姐脾气了?”奥妮安说着瞟了艾尔文一眼。
艾尔文并未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我是不是也该对你发发脾气?不然你都快把我当成你的附庸了?”
“得嘞,可见我是哪头都讨不着好。”艾尔文自嘲道。
奥妮安默然,把脸隐没在月色下的阴影里。
“须知道,我并没有把那么多事当成是理所应当。”姑娘平静地说着。
话里话外,若有所指。这便让艾尔文摸不着头脑了,“这是什么话?”
他诧异地望向奥妮安。
“你真的不明白?”奥妮安瞥着他说道。
“不是很明白。。。”艾尔文牵起姑娘的柔荑,猛嗅了一口,担忧地望着对方。
奥妮安苦笑着摇了摇头,抽回自己的手,并未就这个话题与他继续讨论下去。她清楚,此时可不是探讨这些的好时节。
永远那么得体,永远那么知性,“从容大度”于她而言,就像是一柄双刃剑。可这就是她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她就该如此。可又有谁知道,她想要什么,在乎什么呢?
记得母亲曾经同她说过:“奥妮啊,女孩子呢,有时候不要太懂事。”
现在她才对母亲这话有所体会。
须知道,她从来都不是他的附庸。她也不会把他身边的位置当成是理所应当,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有这么卑廉的想法。
她,奥妮安·凯尔曼,从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与怜悯。
可是这一次,一向心思细密的艾尔文,却没有瞧明白与他同来北方与他风雨同舟可以说是最忠实的人生伴侣的真实想法。
然而人生就是这样,并不是瞧得明白就能对结果有任何的影响。命运的齿轮往往不会因个人意志有任何的偏移。即便很多年后想起此刻来,艾尔文心中更多的也不过是惘然。他知道,无论他做什么,将来的事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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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格特杨。
某间民宅的秘密隔间里,影翊部门的两位领导,俱是面色阴沉。
乔芷正来回踱着步,皮靴在地板上凿出的“咚咚”声听得人生烦。
权巴则是坐在办公椅上,低着脑袋,望着桌上的羊皮地图沉吟不语。
“消息确定吗?”权巴依旧蹙着眉,头也不抬,问了这么一句。其实不用多问,他自然是相信手底下儿郎们的实力。
“千真万确。”乔芷停下脚步,望向权巴回道。
“真是只老狐狸,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手。”权巴恨恨说着,一边还咬起了自己的手背。
乔芷知道,这是权巴在心烦意乱的时候特有的“小动作”。
“有没有可能,大帅不从那走?”
权巴摇了摇头,叹气道:“大帅行事,素来出人意表。既然他们如此安排,那个子木便是吃透了大帅这个个性。”
乔芷听到权巴如此分析,不禁黯然。
“他们走了多久了?”权巴转念问道。
“今早凌晨天还未亮,他们偷摸出城的时候被咱们的人发现。这么算下来的话,也有小半日过去了。”乔芷回道,“你打算怎么办?”
“你那匹‘梦马’,可否借我一用?”
“嗯?你要做什么?”
权巴苦笑了下,“还能做什么。我想不出法子来,只能拼了这条命,去告知大帅这个消息。”
乔芷愣了下,一脸严肃地说道:“我跟着大帅从南边来到北边,这种活,还是留给我来办。”
权巴才想坚持,却听到乔芷说:“不用跟我争,影翊这里还需要人来领导,你比我更擅长这工作,这点你心里应该清楚。”
“我丝毫不怀疑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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