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会相信他们说的话,那些人承诺你的哪一次兑现过了?”贾傲青也知道这么多年来对她不闻不问,有些太过了,一方面是因为对于曾经她做出的那些事无法释怀,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经历的那些事,原本自己是可以避免的,只要当初自己拒绝娶她,就不会生出这么多的事来。
“就如同你一般,明知道毒是我下的,你还每日吃下我让人送去的东西,何苦呢?”上官雪岚忍着体内翻滚的痛楚,从宜嬷嬷离开的那一刻,就清楚了,自己的生命也即将走到尽头了,只是这临去之前无论如何都想要知道紫韵是否安全,霜儿是否安全,才会一直撑着直到他来到这里。
“我已经知道那毒不是你下的了,你何苦要往自己身上揽。”贾傲青神色复杂的盯着她,虽说怪了她这么多年,但是终究曾经是自己的女人,终究是自己孩子的母亲,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死亡的边缘挣扎,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上官雪岚惊讶的睁眼:“你为何会知道?那宜嬷嬷应该是没有告诉任何人此事的才对。”
贾傲青轻摇了一下头:“虽然故意的什么事都不想要去理会,浑浑噩噩的生活了好些年头,但是你真的认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上官雪岚听后凡儿笑了:“是啊,我怎么就忘了,你怎么说也曾经是掌管几十万大军的将军啊。”
“紫韵不会有事的,霜儿也不会有事的,既然你无心继续活下去,我们……就此别过吧。”贾傲青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一口气走出了好远才放慢了脚步,对于她这边发生的一些事,自己并非是不知道的,最近回来之后就已经全部的查清楚了,或许只要自己做些什么,她就不至于会这样死去,但是她也是时候去偿还她自己曾经欠下的那些债了。
“外祖父?”萧遗墨见他回来的时候跟去的时候气息完全的不一样了,不免心生疑惑。
“庆王进宫的时候,跟皇上说一声,雪岚公主走了。”贾傲青沉沉的抛下一句话,转身直接进了内室。
上官庆清冷的眼眸变得更加的冰冷,幽深如寒潭,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便一动不动的坐着。
贾山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来回的望了屋内的人好几眼,又看了看贾傲青进入内室的方向,最终无言的叹息了一下,转身处了院子,就算老爷不想理会,自己也必须去张罗老夫人的身后事才行。
一坐就是一整宿,天微明的时候,上官庆才起身出了府。
萧遗墨则是继续坐着等那贾傲青出来,若是自己这会儿离开了,指不定一会儿又得被他叫过来。
临近中午时分,贾傲青才从屋内出来,有几分血丝的眼无声的告诉了众人,他昨夜亦是整晚未睡。
“外祖父,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萧遗墨直接询问出声,若是无事的话,自己也该去处理别的事了。
“将你们查到的事大致的跟我说明一下吧。”贾傲青接过贾山端过来的茶水,喝了几口才出声。
萧遗墨点头:“京中淋雾谷牵涉的产业众多,要一一将其清除并非一两日可以办到的事,而且即便他们都是淋雾谷的人,也无法将其全部杀了,所以我打算请师祖想想办法,毕竟他曾经是花家的人,肯定有别的办法能牵制住淋雾谷的所有生意,然后一些地下的生意由夏家的人去将他们全部控制住,余下的就只有皇宫中的人了,据我们的猜测来看,皇宫中应该有不少淋雾谷的人。”
贾傲青无声的捋了几下胡须,片刻后才出声道:“等你师父下次出来的时候,让他帮忙带句话给那北山颜,过去的事就一笔勾销,但是若他继续做出伤害凡儿或其他人的事来,拼劲老夫的余力也会跟其一搏。”
萧遗墨疑惑的拧眉,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若是夏家的人调查来的信息无误,当年害凡儿娘亲流离在外的罪魁祸首应该就是那北山颜了。
皇宫中,苏小凡无聊的趴在床上,看着上官紫韵六神无主的在屋内晃来晃去,直到快给她晃晕过去才拧眉出声:“表姐,你能不能安静的坐会儿?一直走来走去的累不累啊?”
上官紫韵停下脚步,无言的瞪了她几眼:“我哪儿坐得住啊,这要是一会儿就有人来将你带走可如何是好,他们将你抓来,肯定不是让你来这里陪我的吧?”话音落下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一些异动,疑惑的走到窗前看了看,对上那走来的几个陌生人,连忙奔回了床边张开双臂将苏小凡护在身后。
“表姐?”察觉到她的异常,苏小凡皱眉起身,歪着脑袋看了看门附近。
随着开门声,两个中年男子步入了屋内。
“你们是什么人?”上官紫韵冷冷的出声询问。
“公主不要激动,我这要找的不是你,是你身后那位。”为首的黑衣男子,轻笑着出声,看也未看向床的方向,径自走到桌前坐了下去。
苏小凡伸手将上官紫韵推开,起身穿了鞋走过去,犹豫了几下才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有事不妨直说。”
上官紫韵紧张的也跟了过去,不管如何,眼下自己好歹也还是一个公主的身份,他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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