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今日也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在朝堂上商议,父皇他也只会在大家都不说话的时候,随口的询问一下,就没人有事禀奏了吗?如此轮回下来,一些大臣们都绞尽脑汁的去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给说了出来,最关键的地方在于,父皇几乎都没有怎么认真的去听他们说话,这点着实叫人疑惑。
“拖延?”上官旭尧沉声反问。
“儿臣失言,只是今日父皇的状态似乎有些不佳,父皇可要好好的去休息休息?改日再议?”上官睿垂首恭敬出声。
“不必了,他们来了。”上官旭尧这时才收敛了方才闲散的姿态,看向从殿外走进来的几个人。
上官睿回头看向那在上官庆的带领下一同前来的两人,立刻斥责道:“庆王将那不日就将问斩的两人带来殿前是何意?”
上官庆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并未开口说话,走入殿中后,静站了片刻,等那文武百官都纷纷议论完了,才出声道:“儿臣遵照父皇的旨意将母妃跟皇妹从天牢中接了出来。”
立刻就有太监端了清水到上官旭尧的面前,上官旭尧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拿过一旁的金针突破了手指头,挤了几滴血进去,然后面色平静的看着那太监走到上官紫韵的身旁,在上官紫韵略显呆愣的状态下,抬起其手,滴了一滴血进入碗中,之后由别的太监将那碗有两人血滴的水,端到了众大臣的面前,顷刻间,原本好不容易静谧下来的殿内,再度喧闹了起来。
“将贵妃跟公主带下去休息。”上官旭尧担心上官紫韵一时惊愕过度,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及时的将她们两人给打发了下去,在两人走后,轻咳了一声,看向那些安静下来的文武百官道:“如你们所见,紫韵乃是朕的孩子,太子君心叵测陷害胞妹与朕的爱妃,今日起,废除太子之位,贬为庶民,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入京。”
“父皇?”上官睿被这突发的情况惊的找不着北,完全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那紫韵的的确确不是父皇的骨血才是。
“退朝。”
随着尖锐的太监声音响起,龙椅上已然没了上官旭尧的身影,偌大的殿内,此刻只余下一众惊讶的都甚至来不及跪安的大臣,还有那已经被几个御前侍卫制服了的上官睿,上官庆也早已在上官旭尧起身的那一刻就随之一起走了出去。
回了霜霞殿,上官紫韵终于是忍不住屏退了所有的宫女太监,奔到贾芷霜的跟前追问:“母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究竟是谁的孩子?”
贾芷霜沉默的没有回话,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皇妹你的确是那夏深渊的孩子没错,刚才的那个水被我们动了手脚。”
上官庆与上官旭尧一同步入了屋内。
“可是为什么……”上官紫韵咬咬唇瓣,此刻心中的情绪非常的复杂,凌乱的竟让自己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许多年前,朕就开始怀疑,皇宫中的一些人有问题,所以即便是得宠的妃嫔,朕也从未相信过她们,你们母妃进宫的那一天夜里,看着她哭红的眼眶,还有那憔悴的神情,我就有些怀疑她并非自愿入宫,所以派人查了所有跟她相关的事,自然也知道了她跟那夏深渊从前的关系。”上官旭尧到贾芷霜身旁坐下。
贾芷霜垂了头,不敢抬头看向此刻屋内的任何人,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隐瞒的很好,原来在最开始的时候就露馅了吗?
上官旭尧又再度继续说到:“庆儿出生后,皇后的人几次三番的想要毒害其性命,无奈,为了保其安全,朕只得制造了一个契机,赐了府邸封了王让他搬出皇宫,同时也派了诸多的人去他的身边,护其安危。”
上官紫韵拧眉,原来父皇一直以来对谁都很好,唯独对王兄格外的冷漠,是有别的原因吗?
“韵儿你出生的那一天,朕就已经知晓你并非朕的孩子,当然,朕也如旁人那般生出过想要杀死你的想法,但是对上可爱的你,那种想法瞬间付诸东流了,同样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朕将你悉心的保护起来,甚至在你出生那一日就在宫中发出了声明,不管是任何人胆敢碰你一根毛发,朕都会将她五马分尸。”上官旭尧感概的摇了一下头,其实这些事原本是打算一直隐瞒下去的,没想到霜儿她会亲自告诉韵儿其身世。
“为什么?若是那样,为什么父皇还要对母妃那么好?还要对我那么好?”上官紫韵一双水眸中瞬间弥漫了水雾。
“呵,朕虽贵为九五之尊,其实也只是一个凡人罢了,即便是你母妃心系他人,也想要将其禁锢在身边,今天发生的这一切也都只是为了将她绑在这后宫之中,让她不忍从朕的身边逃离,朕,只是无药可救的爱上了一个爱着他人的女子罢了。”上官旭尧转头看向贾芷霜,凛冽的眼眸中爬上了淡淡的愁容,若是如此她依旧不愿意留在这后宫中,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上官紫韵扭头看向边上的上官庆,见他一脸的平静,似乎在说父皇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半晌,贾芷霜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起身走到上官紫韵的身边,怜爱的拢了拢她肩上那几缕凌乱的发丝,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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