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洗干净了,没水的!”
苏婧怀疑的看着他,但是小孩眼神太坚定了,可能她真的弄错了,也不一定是苏麟的问题,但是又有些不放心,问:“那你跑什么?”
麟宝宝心想我这是想做亏心事没做成,心虚啊!但是嘴上绝对不能这么回,只能可怜兮兮的说:“我担心兔子……”
苏婧问:“拉的严重吗?”
卓飞说:“哗哗的。”
苏婧一听,也坐不住了,赶紧去后院看兔子去了,没一会就拿了个篮子出来,问:“谁知到城里哪有兽医的?”
薛文想了想说城南好像有个兽医馆,但是这会已经晚了,肯定不开门了,而且一般兽医都是医牲畜的,兔子不一定能治。
苏婧这会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兔子拉肚子肯定不能找给人看病的大夫,好歹是兽医,就算不是专门看兔子的,那应该也知道原理的,就赶紧让薛文去准备车,好把兔子送去看大夫。
苏麟问卓飞:“我阿姐为什么那么紧张?”不过是拉肚子而已,他也拉过肚子,就没见阿姐那么着急啊!虽然他心里对兔子也是很爱的,可是兔子还是比不上自己亲姐姐的。
卓飞看他估计不懂,于是说:“兔子一旦拉了肚子,多半是活不成的,大小姐没跟你说过?”而且这兔子意义重大啊,那可是贺少爷送的。
麟宝宝听完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下子激动起来:“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医馆!”
苏婧这会没工夫嫌弃他,只让薛文赶紧赶了牛车往医馆去,不管这会没有没有开门,人总该是在的,这时候开店,不像现代,都是店面房子,这时候一般都是店面跟住房在一起的,就算店门关了,也是能找到店主的,现在虽然有点晚了,自己一会多给些钱就是了,这兔子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看了眼篮子里蔫蔫的兔子,苏婧心里不知怎么的一阵难受,只好别过脸去不看。苏麟也着急,一直催着薛文,让他把车再赶快一点。
牛车到底不是马车,在这么心急的当口,那速度在苏麟眼里,简直就跟蜗牛似的,小孩一急,忍不住哭了,呜呜的在苏婧怀里忏悔:“我不该给它吃肉的,我不该不听话的。”
苏婧反手抱住了他,安慰的拍了拍,说:“没事没事,一会看了大夫就好。”这话她说出口来,自己都觉得没底气。可在苏麟心里,她的话一向是最管用的,听她这么说了之后,心也就定下来了,抽搭了几下,就把眼泪止住了。
等牛车终于停在兽医馆面前的时候,苏麟觉得时间简直要过去一个世纪了,苏婧也是等得心焦的不行,薛文知道他俩着急,牛车还没停稳呢,他就从车上下来了,跑去敲医馆的门,过了一会,门后头才传来动静:“谁啊?咋了?”
苏婧赶紧把装了兔子的篮子从车上拿下来,说:“大夫,您开个门,我家兔子病了!”
里面一听是兔子,立马就说治不了,让他们回去,苏婧在门口磨了半天,说好歹试试,自己银子照给,苏麟在店门口狠狠的真情流露了一把,大夫被他哭的没办法,只好开了门:“行了行了,看这娃娃哭的那么可怜,我给看看就是。”
苏麟抽抽搭搭的说:“谢谢爷爷。”
小孩长得可爱,还那么有教养,大夫也是有孙子的人了,瞧他哭成这样,忙说:“快,别哭了,爷爷给兔子看看怎么了。”
检查了一下兔子,最后大夫问:“是不是吃错了什么,我看不像寻常拉肚子啊。”
苏婧回他:“今天吃的都正常,倒是以前有给过肉吃。”
大夫捏着胡子摇摇头:“我给开点止泻的药试试,不行的话,我也没招了。”
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苏婧只能点点头,说:“大夫,您开药吧,有点希望也好。”
这时候,在边上的苏麟哇的一声哭的伤心的不得了,着实把在场的三个大人吓得够呛,苏婧赶紧说:“麟儿不哭,吃了药就有希望好的,别哭啊,你哭了,兔子要小气的,一小气兔子就要死的。”
苏麟一边哇哇哭,一边哽咽着说:“不是……我,兔子可能吃了树叶子!我原本想给贺峥吃的,后来扔了。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苏婧一头雾水:“什么叶子?”
小孩哭着说:“就是上回你给那个坏嫂子吃的叶子。”
听他说完,苏婧觉得心都凉了一截了,这算个什么事,什么叫原本想给贺峥吃的,这兔子要是干嚼了一片番泻叶,估计是真要撒手兔寰了。她这会也没心思说教了,只是紧了紧抱着苏麟的手。
大夫开了药,就要关门送客了,诊金都没要:“我孙子跟他一般大,这药也不值什么钱,你们赶紧回去吧,天都黑了。”
苏婧道了谢,就带着苏麟上了车。回去的路上,苏婧没有说话,苏麟则是一直哭,薛文被这种诡异的沉默弄的心里毛毛的,只能催着那老油条的牛,赶紧往回。
回了茶馆,一直折腾都后半夜,兔子还是死了,苏麟两只眼睛已经哭得肿起来了,苏婧把他抱到怀里,说:“苏麟,以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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