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高文似懂非懂的听着。母亲忽然说了这些话,他根本就不太理的清头绪。他只能隐隐的感到一点,父亲的情况似乎和自己往山庄差未几,人走茶凉,一失势,全世界都似乎巴不得和你瞥清关系。他是挨了一脚,父亲则是挨了一次牢狱。
而同时,他又渐渐的似乎想起来三天前魏曼的话了。
“你知道我最爱你什么吗?我最爱你的就是,你固然生在官家,长在官家,但却是像一张白纸一样…………”
他依稀记得,当时魏曼是这么说的。这样说来,她似乎在当时就已经知道了今天。
看着在不断哭泣的母亲,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想了好一会儿,问道:“娘,孩儿没用,你说的我也不是太懂。但是……假如成都有人为父亲说话的话,父亲会没事吗?”
“成都?!”文母像是被惊醒似的抬开端来:“自然没事了,皇城成都假如能有人为你父亲递话,他不但可以没事,更可以官复原职!”
而后她又垂下头来:“惋惜,成都里又有谁会为咱们说话呢。你父亲这次只怕是…只怕是……”
哭声又起。
“我想……我可能,可能会有措施!”高文站了起来,往外冲往:“母亲,你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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