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分,只想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她的眼眶有些热,大概是红了吧,不过这些的确是她的心里话。
她不需要帝后的名分,只想守在他的身边。
“如果你不要的话,我就给别人了。”,泽言一挑眉,眼眸明亮。
若离从前定不会受到这激将法的刺激,但今天也许是因为能化出静檀花乐昏了头,着急上眼了,“你想给谁?”
“这个...我倒是要仔细想想了,清辰宫的帝后自然是要贤良淑德,才貌双全,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卧......”
想来若离定是被刺激得糊涂了,连忙接口道,“他们都说我是四葫界八荒里最美的,依照你的条件,才貌双全两样加起来,我定能将其他人甩得远远的,贤良淑德我自是不在话下,清辰宫的帝后,舍我其谁?”
泽言看着她眼底的急切,想笑却被他忍住了,他低头看着她,“这样看来,你倒是不错。”
她得意的就差翘尾巴,睁大了眼真诚的问道,“那可不是?还有你那句上得了厅堂的下一句还没说完呢,下得了我...什么?”
泽言语气平淡的说,“下得了卧房。”,他的话音刚落,若离一愣,半坐上来的身子就重新跌进了他的怀里,她的手再次的无意触碰到他的禁忌。
此刻的若离全然不知握的逼近,只顾着白了泽言一眼,“哪有人以这样的的标准选媳妇的?”
他低哑着声音说,“既是清辰宫的帝后,自然要有过人之处,以普通的标准挑人,有失本君的水准。”,他说着,就翻身将若离压在身下,粗重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脸上,“手怎么这么不安分?”
若离被他说的一愣愣,直到察觉到手中的异样触感“啊”的一声将手从他逐渐强硬的地方挪开,手足无措,一张小脸如落日云霞。
泽言一低头,封住了她惊讶失措而张开的嘴,灵舌长驱直入,粗而重的掠夺她口中的芬芳。
“你不是说今日饶过我的吗?”,若离带着微微的哭腔。
原本想着明日还有事情要办,若离不宜操劳,但这个节骨眼下还能忍的话,泽言不知道该说自己无能还是若离无能了。
他稍稍的放开她,在她的唇角轻轻一咬,“现在求饶是不是太迟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它在哪里不好,偏偏就在那个位置上,如果长偏了些,我兴许还能错开。”
泽言抽了抽嘴角,有些哭笑不得,“长偏可就不好了。”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我不是故意的,所以不要了行不行?”,再这样下去,她明天还能起床吗?
“现在承认错误是不是太迟了些,嗯?”,泽言一挺身,封住了她的唇,将她的所有反抗含进了嘴里。
若离再次恨不得将自己的手剁下,怎么竟干些蠢事!
直到她再次昏睡了过去,泽言才放开了她,他爱怜的抚着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头,将几缕贴服在脸颊的青丝捻开。
体力这样不支......
他抱起了她朝着寝殿后的浴池走去,他沿着墨玉色的台阶而下,落入水池中,温热的水流从八方固定在浴池边的玉龙口中喷出,悬浮的夜明珠黯淡了光芒,昏暗的浴池内烟雾缭绕。
浴池内的水性温和,泽言在为若离净身时,一边用掌心拂过她的四肢,减轻酸痛感,临近清晨时他没有这么做只是想濒下两人的回忆,不曾想,却让她吃了不少的苦头。
他在身上化了一件白色的外袍,衣襟口微微敞开,露出紧实的肌理,未干的水珠从他的颈项滑落,掉进了衣袍内,他又化出了一件素纱衣裙将若离包裹住起身离开了浴池。
她在他的胸口蠕动了唇瓣,低低的呓语了几句便又沉沉的睡去,将她放在床榻的中央,扯过云被盖在她的身上,脸上的潮红还未全退去,赛雪的肌肤吹弹可破,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愈发柔和了。
今天的若离与往称乎有些不同了。
清辰宫外。
泽言走出了宫门,站在金阶之上,低眸看着站在树下的男子。
子时已过,九重天寂静非常,在这漆黑的夜里宫外的流水声也变得异踌亮。
楚渊转了过来,抬眼看着泽言,没有行礼,没有胆怯。
昨晚的星雨他看见了,甚至有直觉告诉他,那场星雨是帝君专门为若离布下的,奈何那场星雨里还带上了结界,将九重天与外界完全隔离,他近不得半分。
这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直到傍晚时分,他才确定九天星雨的确是出自帝君之手。
他没能力为若离布下星雨,但他想要保护照顾若离的心一点也不必帝君少。
泽言没有说话,楚渊抬眼看着他,墨玉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开门见山,“把若离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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