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你别想再代她受匪!”
再代她受罚......
若离目光深沉,罗刹师伯口中说的她,是自己吧?
可是师兄他...是什么时候代她受罚的?
她看向锦煜,锦煜只留下一个侧脸给她,冷沉着嗓音对罗刹说,“师伯不分是非黑白就要责俘吗?”
罗刹被锦煜的话一噎,被他不怒自威的神情给震慑住了,片刻后才缓过神,暗叹自己的无能,竟被门中的弟子给弧了,“她擅闯男子塔楼难道就没错了吗?”
“寒生的脚的确是受伤了,挑衅的人也是楚笙,况且品行那般恶劣的人,还是叫他提早下山,免得败坏门声!”,锦煜继而说道,“师伯若是执意要俘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话可是说在前头了,她是我师妹,任何人都不可动她!”
其中自然包括罗刹在内!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罗刹面色一沉,愤然看向锦煜。
锦煜没有回答他,坚毅的星眸里光芒璀璨,让他的话毋庸置疑。
罗刹气愤的站了起来,面部的青筋暴起,咬着牙说,“既然如此,你这个做师兄的就给我看好她了,若再犯错,我绝不姑息!”,说完,他就带着巧盈踏出了偏院的门,巧盈还恋恋不舍的往里看,锦煜师兄为什么就不能这般对她呢?
两人走了之后,院子里一度陷入了沉静中,锦煜的手还保持着抓住若离的胳膊的动作,而若离却陷入了沉思和疑惑中。
片刻后,他放开了她正要转身回屋时,一只微凉的手抓住了他,她问道,“师伯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再次代我受罚?”
他转过了身低头看着她清澈的眼睛,菱唇轻轻的抿了起来,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你想知道?”
若离没有回答他,然而心底却是五味杂成,师兄既是这么问,那答案自然就是她不敢相信的那一个,可是为什么呢,明明做错事情的是她,从小她总以为师兄不舍得打她,她便尽管犯错,毫无顾虑,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师兄竟代她去了戒律塔,听同门的师兄弟姐妹们说,从那里出来的人至少都得躺上好几天才能下床,在她的印象里师兄不仅没卧床休息,而且每日都是准时起床,他不想让她知道吗?
“为什么,我......”,若离眼眶一热,想起再给他换药时,他背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疤痕,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那些疤痕是鞭子所致,究竟是什么时候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的?
他没有回答她,而是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他步步紧逼,直到她退到梨树下,他掐住了她的腰将她按在树干上,她猛地一靠梨花漫天飞扬,片片落在了两人的身上,有一瓣落在了卷翘的睫毛上。
她账折睛,面前一道阴影覆下,她的心突然的慌了起来,就算她与他是师兄妹,可从小到大也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面上,让她徒然心惊。
黑色浓密的睫毛托着白色细薄的梨花,她折间梨花淘气的动了动却怎么也不愿掉落。
他的双手掐着她的腰,她的腰纤细得他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掐断,温软纤细的身子让他心驰神往,鼻间萦绕着梨花香和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他心猿意马,低头靠近着她。
只想再靠近一点。
“师兄——”,她猛地将他推开,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跑进来了屋子,重重的关上房门,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师兄他,他要做什么...为何会让她如此害怕,如此抗拒?
方才,她的脑海里为什么会浮现出一个带狐狸面具的男人?
他对着她浅浅的笑,可是她却觉得心底无限的悲伤,从心底滋生蔓延到四肢百骸,就连呼吸都带着深深的疼痛,他是谁?
若离紧皱着眉头捂住了胸口,等她抬起头时,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双眼。
院子里,锦煜低头愣神的看着自己的手掌,还有那一瓣终于落下的梨花。
方才,只要他再坚定一些,她是不是就不会逃走,她是不是就会明白他的心意?
他懊恼着握拳狠狠的砸向梨树,粗壮的树干“嘎吱”两声后,花瓣飞落,树干轰然倒塌,满地梨花却残败在了无边的夜色中。
转身愤然离去的他全然没注意到院子外一道白色的身影一晃而过。
若离抱着膝盖坐在床头,望着洒落在地上的莹白月光,深夜里虫鸣声愈发的清晰,她走到窗户边望着西边的那颗紫色的星辰,疼痛悲伤的心才稍稍缓和了不少。
那颗星,又为何让她生起了亲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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