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金光闪闪划过锦煜的手腕,一条血痕横在他的手腕上,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看的若离一阵的心惊肉跳,她连忙望向泽言,“得取多少,你快点行不行啊?这样下去我师兄的血都流干了。”
泽言神色淡淡的化出了一道金光将锦煜腕上的血收进金光里,若离眼睁睁的看着那金光里分明只是一滴血而已。
一滴血......
她怎么觉得泽言像是故意的呢?
收了血之后,锦煜手腕上的伤口瞬间愈合,就连流在地上的那一滩血疾消失不见了,冥尊的血若是被有心人得去了,那可就麻烦了。
若离站了起来,急切道,“有了师兄的血就够了吧?”
“嗯,去洛海边。”,他牵过了她的手,而若离却不放心锦煜躺倒在林子里,这里荒郊野岭的若是有野兽出没该怎么办?
泽言抿了抿唇角,金光闪过,锦煜就消失在原地了,他转身对着若离说,“他现在在客栈里,你可放心了?”
若离点了点头,随着泽言落在了洛海边。
洛海,是洛水镇边的候,也是十年前苏小姐的葬身之所。
泽言将苏小姐的亡魂放了出来,而后将锦煜的血滴落在她的头顶上,一道白色浅浅的光在她的身子里闪了出来,她的肌肤变回了倡,空洞无神的眼眸恢复了往日的柔情似水。
真真是一个顶美的女子。
她朝着若离和泽言跪了下来,“苏女感谢二位恩人。”
若离连忙将她扶了起来,“这是苏小姐你自己想通的,我们只是旁观者而已。”
苏小姐微微一笑,她望向航面,想起那位将她的魂魄放出来的女子,不知道她的心愿是否能够达成?
在她转身入海的一瞬间,泽言指尖相扣,苏小姐脚踝处的那条红绳化作了飞烟。
“那条红绳......”
泽言解释道,“当年王轩不仅命人镇了她的魂魄,还用红绳绑住了她的脚踝,她的魂魄每一天都会经受那日落水的痛苦。”
若离一惊,到底是何等残忍的人才会做出这般惨无人道的事情?
她双眼湿热的看着渐渐没入寒中的身影,泽言抱着她的身子将她紧紧揽进怀里。
海的另一边,旭日东升,灿烂的朝阳光芒四射,全新的一天,全新的生命。
若离从泽言的怀里抬起头不解道,“为何要取我师兄的血?我的血或者是你的血不可以吗?”
泽言微微一笑,但凡投胎转世总是需要去冥界走一趟,但时间紧迫下只好借用冥尊的血了,况且也有非这么做不可的理由。
他笑道,“他血气方刚,流点血是应该的。”
这句话怎么听都觉得甚为别扭,什么叫血气方刚,流点血是应该的?流血哪里会有应该或者不应该的说法?
“既是只取一滴血,你为何给他开了那么大的口子?”
“手误。”
若离:......
“我师兄他......”,她的话还未说完,唇瓣被两瓣冰凉的唇狠狠的攫住,她瞪大了双眼捶打着泽言的胸膛,他却一把抓住了她两只不安分的手,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与她的唇瓣紧紧相贴。
若离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客栈的床上,而锦煜则是躺在门口边上的地上,她抽了抽嘴角,原来泽言说的将师兄送回客栈是这么个送法。
为何,他对师兄这般不友好呢?
不对!
她之前明明是在海边的,而且她和泽言......
她抬手轻触着柔软的唇瓣,直到摸到唇角的一个小伤口她才想起了自己昏倒之前泽言说的那句话——
以后在我面前,不准提他。
她看着地上的锦煜,不禁纳闷,师兄和泽言应该是不认识的才对,怎么就惹到他了呢?
不对!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怎么被才见过两次面的人给亲了呢?
她懊恼的扯起锦被遮住了脸,“啊——”,闷声叫喊着。
门口边上的锦煜听到了声音转醒了过来,他晃了晃脑袋,却在动胳膊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像是被人痛揍了一顿,每一寸的肌理都在叫嚣着酸痛。
他艰难的坐了起来,靠在门板上看着将脑袋埋在被子里的若离,忍着痛的站了起来,二话不说的将被子扯开,问道,“怎么了?”
若离脸颊羞红的抬起头看着锦煜,眼神闪烁,“没,没有......”
“我怎么回来的?”,锦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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