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强行更改可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自然是为了她。”,泽言说的云淡风轻。
若离蹙眉道,“泽言,你要做什么?”
“放心,劫难很快就过去了。”,泽言对若离微微一笑。
挖半空中的血狐看着白衣胜雪的泽言,赤金色的眸子里满是震惊。
帝君怎么会在人间?
泽言转身抬头望着血狐,慢慢的飞向半空,金泽闪闪,远古神祗的气息骤然爆发,山顶上的花草树木在受到强大的仙泽后疯狂生长。
大地还在震动,一浪接着一浪。
“这是我与人间的恩怨,望帝君不要干涉。”,血狐拼着最后一丝底气对泽言说。
与血狐对视,泽言看着她,“她是本君的人,你与她的恩怨就是与我的恩怨,这笔账不得不算。”
血狐一愣,旋即说道,“帝君既是有情人,自然明白小妖的苦楚。”,亲手将爱的人杀死,再眼睁睁的看着他肉身被毁,这各种悲痛非乘能够理解。
“这件事情本就在你一念之差,是你入了魔障。”,泽言嗓音清冷的说道。
天边渐渐泛红,是妖族倾巢出动的俭,泽言看了一眼血狐再次开口道,“收回你的嗜妖令,否则就休怪本君了。”
血狐赤金色的眸子渐渐染成了猩红,“可惜我收不了手了,今日的痛苦我要他们加倍奉还,妖族倾巢出动,想必帝君也是分身乏术了。”
说着,九尾血狐身后的九尾腾地飞起,在猩红色的月色下飞舞,划过黑夜,妖异壮观。
泽言冷笑,“看来本君是太多年不曾动手了。”
一棵树腾然升起,泽言指尖轻扣,一道金色佛印带着势如破竹的趋势飞向九尾血狐,血狐虽不曾见识过泽言施展神力,但听闻他来自西天梵境,能力早已超出六界。
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
她奋力奔跑,只觉头顶一片金光罩下,焚身的疼痛在灼烧着她的四肢。
“砰!”的一声,她的身子就被定在了那棵拔高的树干上。
她化作了人身,暗红色的血顺着嘴角滴落,她愤然的看着泽言,“就算你将我定在此处又有何用?妖族已经出动了,我的皇兄很快就会将人间踏平!”
她恨!
这万恶的人间。
那年烟花三月,还是小狐狸的她偷偷溜出了妖界,来到人间。
繁花似锦,绿茵缭绕,江南水乡渔歌唱晚。
就在那一瞬间,她爱上了这个地方,有人气的地方。
那是意气风发的俊美少年,他身后背着一把剑柄为麒麟的宝剑,笑起来的样子,像是人间的四月天。
不知为何,只那么一眼她就像着了迷似的。
她一路追随着他,他除妖的时候她就躲在一旁瑟瑟发抖,他睡着的时候她就守在他身边,荒山野岭,她身上妖族的气息可以为他挡去很多的麻烦。
终于,在一个打雷的夜里,在破庙里休息的他走到破败不堪的门前对着无边的夜色说,“害怕的话就进来吧。”
彼时的她胆小怯懦,过了好一会儿没有听见少年的声音才慢悠悠的从草丛里出来,可就在她抬头之际,就看见少年低着头看着她。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双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眸子。
他蹲下身子温柔的说,“前日夜里是你赶跑了灰狼对不对?”
望着那双迷人的笑脸,她短暂的失了神,才恍恍惚惚的点头。
他也许不知道,为了赶跑那只灰狼,她受了伤,躲在草丛里独自舔舐伤口。
她也许不知道,他醒来后等了她许久。
他明明知道她是妖,她明明知道人妖不可相爱,却在七夕那日在月老庙私定终生。
天意弄人,最终却是阴阳相隔,两不相见。
妖又如何,人又怎样,相爱就错了吗?
九尾血狐笑的凄凉,如果可以,她宁愿从来没来过人间,从来没有遇见那个笑起来像是人间四月天的少年。
“我知道他们两人俩人的真实身份,纵然你是法力通天的帝君有如何,这次的劫难,他们恐怕是渡不过去了!”
她抬头对着猩红的月哀嚎,声声哀伤,血月在她的哭声下剧烈的摇晃了几下,生生的化出了两轮一幕样的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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