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站在最边上,红色灯笼将她的小脸映得通红,和一般的姑娘不同,她的打扮很寡淡,而正是这种寡淡让她显得很特别,她有一双很清澈的眼睛,好似一下子就能看到底的清澈。
唐密撩开帘子,对那赶车人低声说了几句,那赶车人会意,下马对那姑娘道:“这位姑娘,我家公子请你到府一叙。”
那位姑娘好似想了一会儿,随后了然地笑了笑,柔声道:“那劳烦这位小哥了。”
赶车人知道自家主子有洁癖,不喜人和他同撵,花钱雇了个轿子,让人跟着他走。
他们一前一后入了唐府,那位姑娘被安排在了寝房,觉得有些不妥,但下人已经都退下了,她也不好随便在府里出入,也就罢了。
低头喝了杯茶,茶杯还没有放下,就被人给抱起来了,她受到了惊吓,茶杯落在地上,惊叫:“你是什么人,要对我坐什么?”
唐密没有什么闲功夫说话,脑子里想到月下的周采薇,手里的暖香软玉让他心火徒然就升起来,将她丢到床上,身子就压下来……
她倒不是逆来顺受的人,本就习武,手脚也比一般女子要灵活,下劲儿也要更狠一些,殊不知这些在唐密那里都成了花架子,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反而多了几分情趣,她嘴里的呢喃,他没有听进去半句,只有自己的欲望在叫嚣。
男女的力气是相差悬殊的,她躲不过,只能被动接受,唐密一开始是粗鲁的,后来慢慢才有了些许的柔情。
她被折腾了好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唐密已经不在了,倒是有下人进来,她穿好衣服正要走,管家就给了她银子,像是要打发她。
“为什么要给我银子?”她的脸色很难看,一手将那银两打掉,那管家以为她是在拿乔做戏,也语带讽刺:“你这也是要过日子的,总不能让人白睡了吧?”
“我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气得脑仁疼,这人明显是将她当做那红玉楼的姑娘了,她想解释什么,但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干脆什么话都不说就走了。
管家将事情告诉了唐密,唐密也没有当做一回事,只是让下人去跟着,将银子务必给了她。
一刻钟后,那下人回来了,脸色有些煞白:“大人,那姑娘……”
“废物,这点小事儿都办不了,银子要还在手里,你也不用在我唐府混日子了。”
“不是,大人,那姑娘不是红玉楼的姑娘,奴才亲自看到她进了南街的蒙记糕点铺。”
唐密的手一顿,脸色也有些发白:“你看清楚了?”
“奴才看得清清楚楚的,那姑娘进了蒙记糕点铺。”
唐密也是个***,却没有那些***的坏毛病,他从来都不玩女人,他昨夜那般的粗鲁,和情绪有关,其实大多数情况下,即使面对的是花楼姑娘,他也是很柔情地。
而昨夜那般被他折腾、羞辱的,竟然是个良家姑娘?
“你先去红玉楼求证一下,看看是否有这样一位姑娘。”唐密倒是更愿意相信那是一位可以用钱打发的姑娘。
下人走后,唐密回到了寝房,那床单还没有被换下,上面有些许的血迹,很是刺眼。
这个时候的蒙记糕点铺,如锦回到自己房间,将自己泡在水池里,狠狠搓着自己的肌肤,她突然很后悔:怎么昨夜就没有拿那把小匕首呢?
这件事情太荒唐,住在这里的都是大男人,她也不知道要对谁说,干脆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了。
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如锦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却没有想到唐密第二天就过来了。
糕点铺的后院和前门是通过暗道连接的,当时她在后院,前门的小厮说是有人找,她本是不想见的,但那小厮说看对方穿戴,不像是平乘,还是见一面为好,她也就勉强答应了。
到面门后,看到是来人是他,她的脸色马上就很难看,当着那么多客气得面,上前就是一巴掌:“怎么你还怀念那天的事儿啊,还敢追过来?!”
这话说得有些暧,昧,买糕点的人都在看着他们,不时还有人在窃窃私语。
“我们进去说。”唐密拉了她一下,她甩开他的手,义正辞严道:“有什么话现在就说,我们两个可不熟,拉拉扯扯的,算什么样子。”
这下议论声更大了,想他唐密风流倜傥,虽不喜玩女人,可也从里没有在女人手上吃过瘪,更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丢面儿,只会拉着她往外走,她的力气极大,他也是费了力气才将她塞到了马车里,在她还要使用蛮力之前,他先行点了她的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骂人:“你这个不要脸的,你昨天欺负我还不够是吧,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好欺负,我……”
可悲可叹的是,她还是没有拿匕首出来,怎么就那么不长记性?
“你最好马上放了我,昨夜的事情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们就当是陌生人就好,嗯?”
那个府邸是她的噩梦,她是真的不想再进去一次了。
马车到了唐府,唐密将她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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