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另一边,几匹风驰电掣的枣色血马在茫茫无际的雪原上奔驰。
那双锐利的眸子寒光四射,浑身肃杀的气息凛冽于寒风之中,让身边为数不多的侍从们惊恐不已。然而,只有江渝一个人淡定如初,因为,只有他一人知道皇上为何会发怒,为何会不顾一切赶往溪风谷……皇上,从来不允许别人抢走属于他的东西。
虽然,奚若其实从来都不属于他。&l;a hrf=&qu;/142/142910/&qu;&g;同门较量&l;/a&g;
夜色清明,窗外那抹青色的身影凝滞。
奚若在铜镜前细细为自己试戴着所有的首饰,眉眼间尽是笑意蔓延。倪荌儿也笑呵呵地为她挑这样选那样。因为时间太仓促,虽然所有的东西一应俱全,然而却始终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似的。所以倪荌儿总是细细地打理着所有的细节处,生怕明日出了什么岔子。
铜镜里,明艳的女子笑意盈盈。
原来,笑着的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啊……犹如另一个自己在低声呢喃般,奚若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看着那双澄澈的眼睛。她知道,窗外那个人已经站了很久。
然而,她也知道,窗外的那人,刚刚已经离去。
红叶……奚若的唇边掀起一抹有些恍若隔世的笑意,却有些无奈,有些苦涩。
是日,天空湛蓝得出奇,白云朵朵飘过。阳光从蓝蓝的天空上投射而下,好一个清明的天气!
溪风谷内喜庆非凡,这是他们谷主大婚的日子,当然得人人同乐了!
奚若的房门前,丫鬟们站成了两排,还有几个手巧一些的丫头负责穿戴梳洗,将奚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阿婧也在房内,却手执一个乌木盒子,递到了奚若的手中,凝视着奚若的重瞳,道:“祝你幸福。”
奚若笑盈盈地接过了盒子,却并不打开来看,顺手放在了一边,笑道:“多谢。”
大红的喜轿在吉时抬到了奚若的房门前,虽然这里与南宫紫玉所住的园子相隔并不多远,然而却还是要走这道流程。梳妆打扮好的奚若看着镜子中的容颜,为自己留下了一个幸福的微笑之后轻轻盖上了鲜红的盖头。
喜轿的轿夫轻功颇佳,抬着轿子却走得稳如平地。
然而,那轿子却并不是抬向南宫紫玉的园子。
片刻之后,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
“落轿!”
奚若被阿婧牵着走下了喜轿,然而面前高高的门槛和那隐隐约约的味道却让奚若熟悉万分。
这里,是南宫世家的祠堂。
阿婧只是将奚若扶到了祠堂门口便松了手,奚若因为被喜帕盖住了实现,甫一失去凭依,那只手便凌空划拨了一下,却碰触到了另一只温暖的大手。
那是南宫紫玉的手。
南宫紫玉牵着奚若,引导着她跨过了门槛,带着她来到了南宫世家祠堂的祖先牌位前。四面坐着数位年迈的长老,以及几个南宫世家旁系的子侄,大家都笑意盈盈的样子。虽然,奚若无法看到他们,却还是能够感觉得到他们的喜悦。
司仪一步步引导着他们走完了所有的步骤,敬香,敬茶,拜头……虽然较之普通人家的婚事更加繁复,却也更加庄重而古朴。
这是流传至千年前的仪式,属于皇家的仪式。
然而,当最后夫妻交拜之时,南宫世家其中一位子侄却从祠堂外走进,悄声附在南宫紫玉耳边说了句什么话。南宫紫玉虽然脸色不改,然而却可以感觉得到那份被打断的喜庆让他有些不满。
奚若握了握南宫紫玉的手,示意他不要在大婚的日子发火。可是,那个子侄却递了封金色的帖子过来,低声道:“夫人,这是外面的贵客让我务必交予你手中的!”
长老们面面相觑,可是奚若却只是淡淡地看了眼手中的帖子,而后便合上递给那个南宫世家的年轻人,笑道:“大婚还未结束,你去将此贴交还予他。禀告他,‘民女婚后自当作为主人家上前奉上一杯美酒’。”
那年轻人纠结着眉心,可是看到南宫紫玉的脸色后便立马接过了帖子退了下去。奚若安然地握着南宫紫玉的手,低声道:“我们继续吧。”
司仪理了理被打乱的心神,高声喊着,“夫妻对拜!”
祠堂那大殿之外,在听到那四个字之后人人都兴高采烈的,可是唯独卿红叶,悄然转身,留下了一个落寞的背影。
贵客厅内,戴着奇特面具的男子让周围的气氛凝固,有些萧然的肃杀。
那奇特的面具有些古朴,也有些看起来陈旧。却也可以看出,它的主人必定是爱护有加。而那面具,也正好是当初商珏为了救奚若而抱着奚若来到溪风谷谷口的时候所佩戴的面具。
当那南宫世家的年轻人戴着玄铁面具将那金色的帖子递到了那戴着奇特面具的男子手中时,那男子啪地一声将那帖子拂落在地。
年轻人一瞬间挺直了腰脊,不急不缓地道:“夏平国君,您能够来到溪风谷参加谷主的大婚,溪风谷所有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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