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阿婧点了点头,道:“属下也是这么认为的。看样子不仅仅商珏和胤言,似乎商南国前朝余党以及左丞卢放和四王爷商玹都在暗中派人调查。”
“一旦查清楚了她的身世,那么她对于某些人而言就是天大的筹码……而对于另外一些人而言,也是莫大的威胁。”&l;a hrf=&qu;/10/10014/&qu;&g;天界混混&l;/a&g;
一下子,阿婧和卿红叶都不再说话,殿堂内安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然而,一个轻微的咳嗽却打断了他们心中的忧虑。
牧宥溪斜躺在大椅上,脸色虽然还是很苍白,不过已经不再那么病态。悠闲地将双手绕到了脑袋后面,牧宥溪笑道:“那有什么关系,凭溪风谷的实力,难道还保护不了一个女人?”然而,这笑声中却有诸多的讥讽和嘲笑。二十余年前,溪风谷那么强大的势力却没有能够保护南宫萱楚和她的幼女,当妫长歌被寻回时已经奄奄一息,致命的毒药浸入了她浑身的血脉。如若不是卿红叶的父亲以金针封脉再割腕换血,妫长歌恐怕在二十余年前便已经死了。
南宫紫玉脸色有些难看,阿婧一脚给那牧宥溪踢了过去,怒道:“你还没在牢里面待够么?!”
牧宥溪脸上仍然不改的戏谑,“如果让我出谷,我可以贴身保护她!”
“你不就是想出谷么?找那么多借口!”阿婧有些恼怒,心中却也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办法。虽然牧宥溪的功夫不算顶尖,然而轻功却鲜有能及。如果派他去保护奚若的话,应该不会轻易被别人发现。
南宫紫玉看了眼卿红叶,道:“你呢?你什么时候动身?”
“他也要去?”牧宥溪一下子腾地一声坐了起来,指着卿红叶道:“奚若可是对他排斥得很,我可不想因为跟他一块儿而被我的小若若排斥!”
小……小若若……
在场的三人脸上一条一条的黑线。
一张洁白的宣纸,提笔的手有些迟疑,有些矛盾,而后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最终落笔。
溪风谷,商南国,而两者的交点便是南宫萱楚。南宫萱楚背后的凤凰印记,妫长歌背后的胎记,以及,自己背后的胎记……如果要说自己和妫长歌之间的交点,那便是重瞳与胎记。而那南宫萱楚却并不是重瞳。
一连好几个名字写在了那宣纸上,纠结的直线连接着有关系的彼此。然而,不多一会儿那宣纸上便被黑色的直线横竖画得分不清哪条指向哪条了。
眉心紧紧地皱着,奚若的心中却始终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而此时,一个男子却从房梁上翻了下来,看到奚若如此专心地盯着桌上的宣纸,诡异的笑容绽放在他的脸上,踮起了脚尖一点一点地接近奚若。正准备“哈”地一下去吓吓奚若,没想到奚若却突然拿着那毛笔一转身猛然划了过来!
牧宥溪眨巴眨巴眼睛,愣在了那儿。奚若也有些愣,原本只是警觉身后有人,却没有感觉到是牧宥溪。而此时,牧宥溪那清俊的脸上已经从左至右被奚若的毛笔给划了一条粗粗的线,滑稽而幽默。让奚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委屈地捻起袖子擦了擦那墨汁,却发现越擦越黑,牧宥溪扁着嘴道:“小若若你就这么迎接我?”
转身走到床边将锦帕沾湿水递给牧宥溪,却不料后者死脸皮地将脸凑了过去,道:“你给我擦。”
“真的要我给你擦?”奚若唇边一抹刻意冷漠的微笑,看得牧宥溪浑身发毛,连忙接过了锦帕,嗫嚅道:“我自己擦,自己擦还不好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奚若拿起了那宣纸,想要折好,却被牧宥溪一把抢了过去。牧宥溪的脸色有些僵滞,却还是嬉笑着明知故问地道:“小若若你写这些干什么?”
一把又将那纸张抢了回来,奚若眉心有些微蹙,淡淡道:“没什么。”
牧宥溪耸了耸肩,绕着房间转了一圈,道:“看来那个夏平皇帝没有为难你嘛!好吃好喝好穿好住……比在溪风谷都自在!”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奚若有些担心地问道:“你回去了之后,南宫紫玉没有为难你么?”
“南宫怎么会为难我呢?”牧宥溪按了按那柔软的床,一下子躺了上去,懒懒地道:“他派我来保护你……”
奚若眼神有些闪烁,却撇过了头去,淡淡道:“我与他不过只是相识一场,他没有必要这样做。”
“有没有必要不是你说了算的。”牧宥溪撑了起来,道:“我得去转转,熟悉熟悉这山庄的环境。”
“他为什么不直接让你将我带出去?”奚若疑惑地问道,在别人的地盘费尽心机地保护自己,南宫紫玉不可能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牧宥溪一脚蹬上了窗子,回头一笑,道:“现在暂时还没有办法将你带出去。你留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说完,一个飞身便消失在了窗前。
奚若心中仍然疑惑异常。然而,甫一回头看见那写着诸多名字的宣纸,脸色陡然一变,那双重瞳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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