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正面交战的七杀军士卒了。”
“嘶嘶……”朱儁和皇甫嵩等人听了曹艹的话,想象着比曹艹身后那些士卒还要精锐的士卒在战场上的表现,顿时吸了口气冷气,简直是不能想象啊!
“不成想,冠军侯治军如此之利害!”皇甫嵩抚着胡须,感叹道,“无怪乎,冠军侯能够将鲜卑铁骑打得不敢南下,无怪黄巾叛乱以来,我们被打得焦头烂额,而冠军侯大军一到,黄巾乱贼便土崩瓦解!”
“是啊,冠军侯不愧是冠军侯啊!”朱儁点头感叹道,要知道有汉以来,冠军侯的爵位并不高,但是其代表的意义却十分重大,“冠军侯”这个爵位可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有汉以来,只有三个人获得如此爵位霍去病、贾复、窦宪,霍去病封狼居胥的佳话流传千年,贾复位列“云台二十八将”之一,战功赫赫,窦宪大破北匈奴,勒石燕然,威震塞外!如果说以前朱儁对于刘成的冠军侯爵位有所异议的话,现在真的是心服口服了。
“恩?孟德,你说你训练士卒就是照着冠军侯训练七杀军方法训练的,这却是如何说起?”朱儁一脸疑惑的看向曹艹,刘成自从崛起之后就从来没有出过朔州到过中原地区,而曹艹之前是顿丘令,一个在西北朔州,一个在中原兖州,从没有听说过这两个人认识啊。
“哈哈,这件事,说起来却是艹的一件痛事啊!”曹艹苦笑道,“诸位也知道我乃蔡师弟子,真要论起来,冠军侯还是艹的师弟呢!当初冠军侯和昭姬大军,艹呆在顿丘没什么事情可做,便跑到朔县去讨了一杯喜酒喝。后来,我见识了朔县的繁华便逡巡了一段时日。艹也时常和冠军侯等人四处玩耍,有一日,艹到冠军侯的亲卫营玩耍,看到他们训练,一时好奇,便认真看了许久,结果被冠军侯看到了,于是冠军侯便对我说,光看看有什么用,应该亲自去体验一番。艹脑袋一热便高兴的答应了,于是艹便被冠军侯丢到了亲卫营里训练了几日,那几日对于艹来说正是记忆犹新啊!不瞒各位,艹还因为跟不上训练被上官抽了几鞭子呢!”曹艹想到当初在武威营训练时的情景,一时之间有些惆怅,刘成麾下的士卒关系都很融洽和谐,用刘成的话来说,同在一个军营里,所有人都是一个整体,是生死相交的兄弟。而曹艹也在那几日体会到了七杀军亲如一家的和谐气氛。那是一段痛并快乐的记忆,当多年之后,曹艹成为大汉宰相的时候每每回想起当初在武威营训练的日子,都是不胜唏嘘。
“没想到,孟德竟然有如此经历!”众人纷纷说道,此刻他们虽然没有见过刘成,但是已经对刘成充满了好奇和敬畏,曹艹仅仅在七杀军训练了几天,训练出来的士卒就是精锐了,那么七杀军呢?而训练出七杀军这样一支军队的刘成,对于他们来说这变得有些神秘,并且令人敬畏了。
“禀报将军,后方有一骑来报,朝廷监察史,奉陛下之命前来督军。”后方一名骑军来到皇甫嵩等人面前说道。
“监察史?督军?”皇甫嵩等人皱了皱眉头,“何人督军?”
“回禀他们,对方回答说是黄门左丰!”骑军回禀道。
“黄门?左丰?”皇甫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左丰是张让的人,左丰此来,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命令大军暂停前进,诸位随本将去会会这所谓的监察史!”皇甫嵩沉着脸说道。随后率先打马像后军而去。
众人来说后军,正好看到一队御林军这护着一辆马车姗姗而来。
“末将皇甫嵩(朱儁、曹艹),见过监察史大人!”众人看到那羽林军就知道这个监察史是真的了,因为,羽林军作为皇帝禁军,没有皇上圣旨是不得擅自离开雒阳的,就算张让等人再离开,也不敢擅自调动羽林军。
“诸位将军不用多礼了,请吧!”左丰一脸郁闷的走出马车,“诸位将军辛苦了,咱家原本以为皇甫将军还被黄巾贼子围在长社,等咱家到长社之后倒是没想到皇甫将军已经打败贼人,不想那个卢植,在广宗和贼酋张角相拒三月,高垒不战,如今那老儿已经被陛下下旨拿回雒阳治罪了!”
“什么,卢中郎被拿回雒阳了,那北军五校士卒由谁率领,黄巾张角可不是易于之辈啊!”经过这么多日于黄巾的交战,众将知道黄巾叛军不仅影响大,覆盖面积广,黄巾军的能人也不少。就拿皇甫嵩来说,如果不是他灵机一动,用火攻之计败了波才,恐怕还被波才围堵在长社束手无策!而卢植以区区北军五校士卒和张角主力相拒三月而不后退已经殊为不易了。更何况,临阵换将乃是行军大忌啊。皇甫嵩等人不用想就知道卢植被拿回雒阳,一定和眼前这个阉人有关系!
众人想的没错,卢植之事就是左丰一手促成的,或者是左丰身后的张让授意的。卢植被拿回雒阳之后,张让让河东太守中郎将董卓代替卢植的军职。董卓自从为官以来,从小小的地方豪强一直到官至并州刺史、河东太守,可谓战功赫赫。而且,董卓一直以来都依附于张让,被张让视为心腹。自从刘成两次捷报传到雒阳之后,张让就起了一些心思。想象如今大汉四处战乱,卢植、皇甫嵩、朱儁等人先后领军在外,手握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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