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我给你说,我家旁边那个李寡妇你知道吗?”
“就是那个去年剿米贼死了丈夫,长得特别水灵的李寡妇?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听到王麻杆提起他家旁边的李寡妇,墩子一脸yi荡说道。
“我给你说,前些日子,那李寡妇住在巴西的姐姐来了就住在李寡妇家……我听李寡妇的姐姐说,益州牧大人派了大军入住各郡,早就到了巴西了,要是按照大军行军的速度,这会子肯定已经进了汉中了。但是到现在还没有一点消息传来!”
“这又怎么了?”墩子不以为意的说道,随后又换上一脸的色样,“我说,那李寡妇的姐姐,是不是和李寡妇长得一样的水灵啊?!”
“我说墩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个!”王麻杆没好气的拍了拍墩子,他低头在墩子的耳边说道,“你也知道我历来消息灵通,我听说前些日子,太守大人让他的本家苏定率领着八千大军往西去了!我估计着,肯定是去收阳平关了!你想想,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守阳平关?我可是听说咱们州牧大人下了檄文不允许除了州牧府之外的任何势力拥有军队和私兵!州牧大军若进了汉中,咱们太守掌控的军队要么遣散要么就被收编,你以为太守这个时候让八千士卒是去迎接州牧大军?”
“你是说,那苏家是要把州牧大军阻拦在阳平关外?!这不是!”墩子顿了顿,咽口水,“和州牧作对,不尊号令,还派兵堵截,这不是造反?”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太守还是苏家的家主,这么多年以来,苏家在汉中为非作歹,巧取豪夺,俨然就是……”麻杆顿了顿,又向四处看了看,低声道,“俨然就是土皇帝!他们怎么可能让益州牧插手汉中的事情?”
“哎呀……我说……”墩子被麻杆的话说的身子抖了抖,“麻杆兄,王大哥,咱们不说这事儿了行不,我董奎还想多活一些日子呢!”墩子抬头看向麻杆却发现他突然看向了远处,一脸的呆滞,“我说麻杆,你在看什么呢?”墩子说着,随着麻杆的视线看过去,瞬时间也变得呆滞起来。之间远处的地平线上,一两千旗帜散乱,毫无阵型可言的汉中军士正往城门冲来,这些士卒脸上都是惊慌失措,许多士卒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已经干涸的鲜血!
“来者何人?快快停下!”守门的什长看到是汉中军打扮的士卒,但是像这样溃不成军的样子,也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跑进城去,连忙上前阻止道。
“瞎了你的狗眼,苏定苏将军的路你也敢拦?还不快快让看,咱们将军有大事要面见太守大人!”败军队伍最前面,苏定骑在战马上不言不语,在他身边的许岩一身汉中叛军的打扮,狐假虎威的上前对着守门的什长大喝道。
那什长看到许岩旁边的苏定,迟疑了一下看到苏定阴沉的脸,连忙让了开来!
“呵呵,看来你们苏家在这汉中威势很盛啊!”张任在苏定旁边看着这一切,一脸讥讽的说道。随后催动战马继续前进。
一行两千多第四军团的士卒伪装成汉中叛军,一步一步来到南郑城下,越接近城门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张任感觉到后面士卒紧张的气氛,低头对身边的许岩道,“传令让将士们放松,不要那么紧张!只要有这苏定在,咱们就能够无遮无拦的进入汉中太守府,活捉那苏定!”
就在张任说话间,那苏定却瞅准了一个机会,狠狠的踢了一下战马的马腹,那战马受了刺激,嘶鸣一声就往城门冲去,一边逃跑,苏定一边大喊,“关城门!快关城门!关城门!”城门前的汉中兵听到苏定的呐喊纷纷都是一愣,随后那守门的什长便是脸色大变,知道出了大事了!
“混账东西!本想饶过你一命,没想到竟然自己找死!”突然之间,变生肘腋张任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一路贪生怕死的苏定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逃跑,不过随后张任便是怒不可遏,大吼了一声,“汉中太守苏固,为官一方,纵容苏家巧取豪夺无恶不作,不尊益州牧号令,胆大妄为,犯上作乱!本将军益州牧麾下四大军团长之一张任,奉益州牧之令,剿灭乱贼!若有不识时务助纣为虐者,格杀勿论!”说话间,张任骑着战马已经赶上了苏定了,手中长枪一挥,噗的一下从苏定当胸穿过!手一抖,苏定的尸体便如破麻布袋一般摔在了城门前!
城门前的汉中士卒赶到苏定的尸首,正想要去关闭城门却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就在这愣神之间,张任却已经率领着麾下士卒杀到了城门下,挡在城门前的五六个汉中士卒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直接被张任挑飞,两千第四军团士卒鱼贯而入,冲入了南郑城!
“留下两百人把守城门,其余的人谁本将去活捉那苏定!”张任头也不回的大喝道,率领着大队兵马径直往汉中太守府冲去,早在阳平关外的时候,张任就已经弄清楚了南郑城的情况,汉中太守府,其实就是苏家所在的地方!此刻既然不能风平浪静的到达太守府,那就直接趁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杀过去!
此时,南郑城的大街上到处都是百姓人流,张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领着麾下士卒在城中横冲直撞,大约半刻钟的时间,张任等人就冲到了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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