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了进来,那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孟茯笙想藏流月都来不及啊!
“父王,您怎么来了?”既然躲不了,那就只能迎面而上了。
平渊王抓着小郡主的手,轻轻拍拍以示安抚,然后把人拦挡自己身后,对着屋里头走出来的男子道:“你是哪家的小子,敢对本王的女儿不敬,是不是不想活了。”
孟茯笙拉了拉平渊王的一角,我的老父亲啊,求求你别说了吧,按照流月现在的修为,一个不耐烦就可以把你收了炼丹啊!
平渊王则会错了意,以为是孟茯笙受了委屈,不敢面对,顿时就恼了:“本王不管你是谁,趁本王没有改变主意,打哪来的滚回哪去。”
孟茯笙听了平渊王的话,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行吧,你爱咋地咋地。
这时候流月才缓缓对平渊王吐出第一句话:“本君早听闻王爷宠女,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本王宠女关你什么事,赶紧给本王滚蛋!”
流月听了依旧面不改色的道:“那这样为师也就放心了。”
孟茯笙:???
平渊王:!!!
他刚刚说了些什么?
流月不顾两人吃惊的表情,继续开口:“郡主早些年拜在本君门下,今日本君未施展术法,惊扰了您老,还真是失礼。”
平渊王不敢置信的扭头转过身问孟茯笙:“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害得为父冤枉了你师傅。”
孟茯笙收回了她惊讶的表情,回了句:“您也没问我呀。”
平渊王真是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既然是小女的师傅到访,就不必偷摸,王府众人都会以礼相待,本王也不打扰了。”
说完平渊王就是以飞奔的速度带着一众家丁、侍卫冲出了郡主的院落。
还真是落荒而逃。
孟茯笙:老爹啊~您怎么不连着我一块带走呢?
流月见人走远了,看着孟茯笙的背影:“还不快进来。”
她好不甘心那,自己师傅的身份还没做几年,怎么就变成人家的徒弟了呀,哎,做人真难。
“过来。”
孟茯笙站的离流月远远的,听了他的话,小碎步似的往前挪,路走得在慢,也有到头的时候,她最终还是走至流月的跟前。
“殻浚浚俊泵宪蝮细芯踝约航畔乱磺幔约罕涣髟卤У搅嘶忱铩?
流月本身是坐着的姿势,现在自己就坐在人家的腿上,这是什么令人害羞的姿势,这下孟茯笙的脸算是整个都涨红了。
说好的清风朗月的公子呢?这怎么还动手动脚的调戏未成年的小丫头啊!
“好好解释这些年去哪里了。”流月清冷的声音入耳,摆明了如果他听不到想要的回答就不放手。
孟茯笙低着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努力组织语言,用精简语句回答流月的问题。
可她越说越委屈,明明自己也是个无辜的“受害者”,怎么这人还欺负自己。
声音越说越小,时不时还来个大喘气,流月又不是木头,自然能察觉到孟茯笙的情绪。
流月单手用指腹轻轻抬起孟茯笙的脑袋,就看她眼眶湿润,随时都要哭的涅,可让人心疼了。
“怀竹,你可真坏。”
孟茯笙这就不依了,自己受了那么多委屈,现在还要被人家讨厌,真是委屈死了,眼看着眼眶框就要不住晶莹的泪水。
流月就开口补充道:“我已二十有三,本可以娶你为妻,现在却奈何不得你。”
话说的直白,孟茯笙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啥意思 月儿打小就想着要娶自己了嘛!
她水汪汪的杏眼望向流月,像是在求一个肯定的答案。
流月到底是没有做些什么轻浮的举动,但声音却异陈和:“我三千青丝因你而白了头,苦守空房十一载,听到你的消息,不远万里寻你至此”
他不敢看孟茯笙的眼睛,就干脆抱着她,孟茯笙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颈间,流月颤巍巍的说完了最后一句:“不要再抛下了我好不好,怀竹。”
在孟茯笙的印象里,流月小时候乖巧的就像一只小奶猫,现在却不知道和谁学坏了,那么撩人。
他一定是怕极了,回想他最初的身份,不断的被一个又一个亲人“抛弃”,好不容易有一束光穿透他的黑暗,却又消失不见,该有多痛心,多绝望,才能白了头。
孟茯笙缓缓伸出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流月的后背,示意自己在,不要怕。
流月最后是以郡主师傅的名义留下,平渊王热情的招待他,让流月不必客气,他潇洒的涅,好似今日午后的事情都未发生过一般。
今夜是流月十一年来睡得最舒坦的一个晚上,酣然入睡,一夜无梦至天明。
另一边,对于神君突然离开暮月,除了武术先生的所有人都很震惊,这么多年来,流月除了攻打朝华那次离开了京城,今天这是第一次没有缘由的离开。
山上的事情多,但安排的有条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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