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前你就因为睡过头而赶不上恕瑞玛考古船,最后还是我们自己掏钱。而且,你现在还有嗜睡症,我给你的建议是,不!要!沾!酒!”
肖恩瞥了她眼,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你管得着吗?像个多嘴的鹦鹉。”
“某些不正经的老家伙,可别把那些有前途的正派人士教歪了。瞧瞧艾利克斯,被某些人带成什么样?一点都没有大少爷的样子。”
“想想我肖恩还风华正茂,你说谁是老家伙呢?”他有种想把她毛拔光烤来吃的冲动,不,烤她还不够,还要把她全族的鸟人烤来吃。因为他敢笃定,那群鸟人一定比她还讨厌。
“风华正茂?”她白了他几眼,“那天你在艾利克斯家的邮轮上跳的某种舞蹈,看上去挺风华正茂的,但......流于俗常。”
“你!”他想起了不好的往事,那天,他被这个鸟人施了一个恶意的戏法,然后就出了一顿大丑。
“我迟早要把你烤来吃。”
他留下了这句话,然后拉着艾利克斯就往飞架的栈道上走。
爬过快腐朽的沉船木建起的吊桥,穿过在旧遗址上建立起的摇摇欲坠的建筑。他们可劲是体会到了比尔吉沃特的建筑风格。不过是在旧遗址上建立起来的摇摇欲坠的城市,就像是一锅翻滚的热汤,在腐烂的恶臭中,在充满病菌气味的老鼠窝中建立起的水深火热的生活环境。
下等的居民生活在一座庞大的迷宫中,到处是曲折的暗河和隐蔽的入口。他们的家与赖以为生的大海之间没有明显的界线。不得不说,在风口浪尖上行走不仅是生计所迫,更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外城区的各个定居点都是在一个更古老的文明的残垣之上建立起来的。废弃已久的神庙被充作住宅和商户,一座座房屋之间通过飞架的栈道相连。
她走过了底层看上去危险无比的浮桥,领略过屠宰码头和刻骨湾岸那垃圾堆似的气味,还穿过了拥挤的鼠镇,那群街头贼眉鼠眼的混混们看见她就像是鬣狗看见鲜肉一样,看得她浑身的羽毛都要竖起来了。但是好在,他们很快就离开了那个地方。她还远远观摩了横跨于主港区上方的是屠夫之桥,一座嵌在两侧悬崖中间的远古石道,一头连接着繁忙的码头,另一头是臭名昭着的贫民窟。这座宏伟的建筑,留有一些宗教风格,比如蓝焰群岛区域所信奉的娜迦卡布洛斯。
上城区的空气好了许多,月华长吁口气。他们在酒馆的东边找了个靠窗的座位,与伙伴们落座。那边正对着一座悬崖,眯眼眺望,还能看见一座气派的宅子坐落于悬崖上。月华想起了这是厄运小姐的宅子,她对她说,如果有事,到那宅子里找雷文,报她名字。
酒馆不大,开在一个小巷子里。来得人不是特别多,看他们与老板娘的谈话间,估计是一群熟客。倒是他们,这群陌生的面孔与这格格不入。但是太阳才刚刚落山呢,夜晚的热闹才刚刚开始。
“今天我们高兴,庆祝我们大难不死!来!干!”肖恩落座后倒是没有一点不自然,他举起刻着海蛇花纹的酒杯,用力的在桌上磕了一下。
“我们不高兴。”月华趴在桌上,碧绿的眼睛盯着肖恩。
他举着酒杯的手一僵,无视了她:“来来来艾利克斯,跟我喝。”
“我不会......”艾利克斯扭捏得跟个娘们似的(肖恩评论),他死也不愿意让那杯酒入口,就像是在抗拒一杯毒药。
“那么瓦沙克......”肖恩把目光放到了瓦沙克脸上。
瓦沙克似乎一脸惊恐。
月华一凛,她一拍桌子一拔剑,剑尖指着肖恩的鼻子:“他有嗜睡症,你敢让他沾酒我就杀了你!”
喧闹的酒馆霎时安静了几分,别说肖恩惊呆了,连月华自己都要惊呆了。他们这桌的动静有点太大,甚至还影响到了周围的客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发生了口角打架,隔壁几桌黑帮的人还掏出了武器......当他们看见是个娘们闹脾气时才一笑了之。
她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发现刚刚的举动有些出丑。她满脸通红的收起了剑,坐下身来,还不忘低声威胁这该死的冤家:“你敢让他沾酒我就杀了你。”肖恩也不答话,他搔了搔有些凌乱的背头,然后笑而不语,靠着窗户就自顾自喝起酒来,好不悠闲。
天色渐渐变暗,酒馆海怪脂肪做的蜡烛烧得愈发明亮了。酒馆的门被人陆陆续续的推开,这些人的面孔来自世界各地,有他们认得出的特征,也有他们认不出的特征。他们或是风尘仆仆,或是自信非凡,又或是落魄不堪......不仅仅是男人,还有叫卖商品的女人,满脸褶皱的老人(或许只是长得太着急了而已),甚至还有在其他地方不被允许进入酒馆的孩子......这些没人管的小精怪们,在客人的腿间穿梭着玩捉迷藏,有几次还差点把老板娘给客人端去的酒水给弄洒了,引来老板娘好一阵臭骂。而他们只是做了个鬼脸,依旧淘气的把这里当作他们的乐园。
艾利克斯似乎还没习惯比尔吉沃特的这股氛围,他拘束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瓦沙克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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