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般奸诈的人,却不肯将婉阳嫁给师兄,定是另有原因的,说不定是皇上找钦天监算出的,还有,我想起来了,师兄的母亲确实早逝……”
姜冬竹呆立,其实她是不知该怎么演戏配合这位刁蛮大小姐,她那位奸诈的父亲想乘所不能想,只不过听了这么个传言,脑子勾勾绕绕竟自动将所有的事情联系出来↓真怕她一句话说不好,引得叶千千误会,再坏了事。
叶千千见她呆立,更不知所措起来,她也害怕吧?克妻啊,那是要丢命的,就算有个有本事的爹爹也保护不了,她越想越怕,转身往外走:“我要叫爹爹找几个算命高手重新为大师兄批八字!”
姜冬竹望着叶千千的背影抹汗,叶大小姐还真是离不开她那位宗主爹爹啊,难道以后嫁人、洞房,她爹爹都要在旁边看着吗?她邪恶的笑笑,没长大的孩子大概还要她爹现场示范吧?
她缓缓坐下,少主克妻克母这消息不胫而走,是谁泄露的?是少主还是皇上?若是少主,那他也太不择手段了,岂不是一生都要被人指指点点,受人非议白眼,只为向师父拒婚?若是皇上,那么皇上是要跟闻人山庄彻底翻脸么,现在是不是为时过早了点?
是夜,闻人澈心情极好的回来,陪她用晚饭。
“呃,听说外面沸沸扬扬地传着少主克妻克母的事情……”她小心问着。
闻人澈抬起满含笑意的眸子,“是我秘密派人到处散布的,让我师父害怕起疑,最直接的办法,就是从旁人嘴里听说!他素来认为,无风不起浪,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可是,就算他此时信了,以后他还是会起疑。”姜冬竹惴惴不安,并不觉得这是个好法子。
闻人澈轻笑:“我只要他现在起疑,只要他此刻疑心了,犹豫了,那么接下来的事就容易多了。”
哦,原来还有接下来的事啊。姜冬竹放下碗筷,看着他,“少主,若只是为了让叶宗主起疑,你就这般败坏自己的名声,是不是代价太大了?克妻克母的名声,真的很难听,就像是烙印,以后不论你走到哪里,旁人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你……”
闻人澈哼了一声道:“那又怎样?你我相处数年,你几时瞧见我在乎过名声?克妻而已,若是一心想嫁我的师妹都怕死另嫁他人,以后还有哪个不怕死的敢来打扰咱们夫妻?”
姜冬竹默默夹了筷菜放进嘴里慢慢嚼着,好一会儿才道:“少主,我们还不是夫妻。”
闻人澈笑着冷睨她,不语。
“呃,其实,少主知不知道,有些人为了利益,根本不在乎女儿生死,若有人非要将女儿送给你呢?”
闻人澈俊脸一冷:“谁敢?!你以为我谁的面子都会给么?再有人为利益硬塞女人给我,莫怪我立时拧断她的脖子!”
姜冬竹嘿嘿一笑,也知道他无情起来,天皇老子都不怕的。
闻人澈吃得差不多时,将碗筷推到一旁,问道:“冬竹知道江陵陈家吧?”
姜冬竹点头:“江陵陈家嘛,我岂能不知,是武林三大世家之首。陈家的嫡长子陈津英相貌俊美,绝对排得上武林美男前五名。”
闻人澈眸瞳漆黑,深深凝着她:“你见过他?”
“当然见过,从前少主派我去江陵办事时,遇见过他,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成了朋友……可惜,我现在这涅,他定然是不肯认我这朋友了。”
闻人澈似乎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似笑非笑道:“冬竹,你的朋友还真多。”
“那是当然,行走江湖,朋友多了好办事,只不过,自从变成百里霜后,我似乎成了所有人的仇敌,哈哈!但这真不怪我,成了百里霜后,都是女人恨我,男人跟着女人迁怒我!”
“陈津英明日进京。”闻人澈眸里闪过一丝恶劣:“你说让他娶叶千千如何?”
姜冬竹惊愕,然后默然,再然后抬起头来,咬牙切齿地道:“又一根仙草插在了牛粪上!”
闻人澈瞪着她:“又?又一根仙草插在牛粪上?冬竹,你是说叶千千配不上陈津英?这么说,你对陈津英倒是印象极好,与他交情甚好。”
姜冬竹毫不避讳地道:“不错,就是又一根仙草插在了牛粪上,叶千千远远配不上陈津英,陈津英虽然出身世家,身上却无世家子弟的纨绔习气,为人也豪爽义气,叶千千,哼!”
“你说‘又’是什么意思?”闻人澈盯着她,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
“你是第一根插在牛粪上的仙草,陈津英是第二根!”姜冬竹忿忿不平着,不,若说她是一堆牛粪,那么叶千千连牛粪都算不上。
闻人澈不悦地站起:“你以为陈津英就是什么好人么?豪爽义气……你要记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陈津英若无私欲,岂会答应娶叶千千?”
姜冬竹语窒,不错,若无利可图,陈津英岂会平白无故就冒出来娶叶千千?她瞪他:“定是你施了什么卑鄙手段!”
闻人澈目露寒光,冷冷看着她,然后拂袖离去。
姜冬竹愣愣地坐着,瞪着他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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