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左右站定。江云道:“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掌门、天木子道长请节哀。”陆千行道:“福鹰走火入魔怪不得别人,还是他修为不够。只是秘笈丢失,倘若落入田万城手里,那么青山一派至此终结了。”江云道:“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是不是福鹰兄弟把秘笈藏起来了!”陆千行道:“这种情况也是有的。不过,既然他在练功时毙命,那秘笈应该就在他身边。可是,并没有。那只有一种可能,秘笈被人拿走了。”江云扫过众人道:“谁拿了秘笈,趁早拿出来,陆掌门绝不会为难。”无人答话。陆千行道:“请江盟主恕罪,刚才我已经让人到诸位房间里查看了,片刻便见分晓。”张九峰愤道:“谁稀罕什么破秘笈,陆掌门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马天星道:“我们同行之人尽是君子,绝不会有小人之为!”陆千行不客气道:“是非黑白空口无凭,片刻便能度出各位是什么腹。”话落,一名丈高大汉捧着一本红皮秘笈来到陆千行近前。陆千行拿起秘笈看了看,道:“就是它。我也不问从谁房间里搜出,请各位明日便离开这里。”陆千行下了逐客令,众人只得离开了。
晚间,江颖来到父亲的房间。江云道:“秘笈是你拿的?”江颖道:“我没有。我只是想把看到的告诉你。”于是,江颖把那天偶入峡谷发生的事讲了一遍。江云道:“那只狼是福鹰的母亲。”江颖一怔,脸上布起疑云。江云道:“福鹰还是婴儿的时候被这头狼救过,从那时起一人一狼朝夕相伴。后来,福鹰渐渐长大,才跟那头狼见面少了。那条峡谷叫狼谷,是养大福鹰的地方。所以福鹰才会在那里练功。狼母回来了只是想看看他的孩子,并没有敌意,可是你们却把它误杀了。”江颖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江云道:“我比你熟悉福鹰。”江颖道:“是因为狼母那声哀嚎,刺激了福鹰的心,他才会走火入魔?”江云道:“福鹰的死或许还有其他原因。颖儿,跟我来。”江颖没有问去哪里,就直直地跟着。进了石室,石室里挺着一口大棺材,福鹰躺在里面。江云瞅着尸体很久,一掌轻拍在福鹰的脑门上,一根银针从他太阳穴处射出。江云捏起那根发黑的银针道:“这枚银针属于谁,谁就是杀害福鹰的真凶。”江颖道:“女人才会用银针做暗器。”江云道:“不用银针做暗器的暗器高手偶尔一次用银针做暗器未必不能发挥出威力。颖儿,我们去见陆掌门。”江颖跟着父亲来到陆千行的卧室门口,门口站着两名丈高大汉。江云道:“我们要拜见陆掌门。”一名大汉道:“掌门有令任何人不见。”江云又道:“我们有十分重要的情况要向陆掌门禀告。”那大汉道:“掌门有令,我们也很为难,请江盟主过时再来。”江云抱了一拳,道:“那对不住二位了!”说着突然出手一掌击向门左大汉,一掌击向门右大汉,快如闪电,二人各闷哼一声倒地了。进了石室,石室中并没有人。江云走到石壁前,伸手一推,一道翻转石门便开了。沿着一条向下的石阶而行,拐了个弯,就见地上冒出两条人影。俩人又往前走了几步,就见石室烛光下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陆千行,一个是天木子。此刻,天木子道:“掌门师兄,约我来这里不知有何要事?”陆千行道:“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是师弟莫要太伤心了。”天木子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福鹰走了,我这做师父的岂能不伤心难过?”陆千行道:“我让你来是想把秘笈交给你。”天木子道:“掌门师兄,我何德何能啊,还是掌门师兄自行习练吧!”陆千行道:“我老了,力不能及,师弟资质非凡,强我百倍,所以秘笈还是交给你。”言毕从怀里把那本秘笈拿了出来,递到天木子身前。天木子抱拳道:“多谢掌门师兄。”就在这时,陆千行手中已多了一把短刃朝天木子小腹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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