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想离婚。”
莎织惊愕地问为什么。
我说我已对不起了林夕,再说,我已受不了了,全部人被压得近乎崩溃。
哭过后,莎织劝我别傻了,我说正是太爱她,我已忍得我将近猖狂。“林霸天对我父母说了一件事,让我很难受。他说我们家人都是乡下的,以后我和林夕的孩子,不能让我们乡下人接触,否则会对孩子影响不好。我妈妈很伤心,后来这事情我妹妹告诉了我,我很难受。而林夕,至始至终,一个态度也没表态。呵呵。下等人。”我苦笑着说。“林霸天的压力让我总在噩梦中惊醒,我有时候,感到自己是蜗牛,在我背上,沉重的躯壳。我拼了命想要一个跟她相配的地位,一直拼到现在只不过是一厢甘心。”
周日的凌晨阳光明媚,看着一身粉红安详睡着的莎织,我忽然有种难过的感到。
我们每个人都会在一生中遇见这种那种、各种不同的人。
有些人擦肩而过、留下一张含混的脸、存活三秒钟的记忆。
有些人、却像是尘埃般朝着生命里集合。
沙雕般地聚合成一座雕塑、站立在生命的广场上。
假如你不是你、假如我不是我。
假如一切都可以选择重新来过。
那么我们是不是就不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那些小说里频繁涌现的“物是人非”、“沧海桑田”等词语。
本来他们真实地存在着。
可是我知道、哪怕是耗尽生命。
我都不能让时间倒流一秒。
我们输给命运翻云覆雨的手掌、摔得遍体鳞伤。
摔得遍体鳞伤。
假如重新选择命运。
我们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呢。
凌晨起来,我在莎织的额头上轻吻,她也醒了,轻轻地抱我问我睡得好么。我笑了笑说:“你好好睡个觉,我要往接我老婆。”
“谢谢。”
我说:“这话该是我说才是。”
我苦笑着点上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
“以后。”
莎织没等我说完急忙坐起来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嘴唇,轻轻把舌头塞进我的嘴中,一阵吻后,她说:“不谈以后,不说未来,只要现在开心。”
“我走了。”
她也不问我往哪,她只是对我一笑。莎织知道的,我都不知道我该往哪了,魔女曾是我热和的港湾,可现在。
我出门的时候,她对我笑了笑说:“哎,我往旅游的时候,给你买了一只瑞士腕表,却不敢送你,怕你老婆恼了。”
我说:“嗯,那我戴在心里。
一早到了林霸天的别墅这边,我把车放在门口,走进往,看到管家指挥两个仆人拿着一袋子什么东西出来丢。我过往看看,是一袋鱼。我看到鱼,敏感的问:“这个鱼,要丢掉?”
“老爷说,这鱼啊什么的,都是从乡下送来的,谁知道干净不干净啊。”
我想起我父亲前天刚说他自己亲身开车送些故乡货上来给亲家,我急忙问:“什么叫做谁知道干净不干净?”
“不知道。老爷说丢,就丢了……还有这个,这个!”
我顺着看往,袋新鲜的蔬菜,有大白菜,青瓜,茄子,西红柿等等。
仆人跑过往抱起来就拿往丢,管家说:“小姐还没醒,她在二楼。”
我没闻声心里,只感到头脑里嗡嗡嗡的,我冲过往从仆人们手上夺过那个大袋子,手提着,步履沉重走出了别墅。
早上7点多,我还在睡梦中,手持续吸收短信的声音把我吵醒。诞辰就是不一样,一大早就有人想。打开一看,信息全部来自妈妈,三条信息除了吸收时间各相差一秒外,其余均一模一样,内容为“没有可显示的内容”,还有一条是彩信,内容为“没有可显示的数据”。好特别的诞辰礼物,我不禁感叹!
这么多年了,老妈还是这么勤劳,连发短信都起这么早!只是盼看老妈在学会发短信之前,别再把我当练习对象。拿着镜子照自己,心里纳闷,过了今天,真的就要老一岁吗?真这样的话,那我情愿今天过得慢一点。
让时间过得慢一点的方法我想应当具备两个条件,一是醒着,二是无聊。
凭我这个特困生(特困生=特别轻易困的学生)的功力,要我在无聊的时候保持醒着的状态比较艰苦,为了让时间过得慢一点的想法变成实际,于是起床洗刷,确保再回床上睡觉的可能性小于即是零。
打开电视,把所有频道转一圈,创造电视台的数目不是一般的多,用宋丹丹的话来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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