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松山兵变之后,他就派人“请”来了白闵那位圣女,几番威胁利诱之下,才迫使白闵圣女说出上古禁术——“锁魂针”之法。
“妏姝,我知道你在怨我,怨我夺了烟士瑾的皇朝……”夜远的声音越来越低,指缝间暗躲着一抹幽蓝莹莹,运功将那“锁魂针”渡进兰妏姝颈后,只闻闷哼一声,女子的身材便如两日前一般软倒在他怀里。
“这么多年,还能在这样抱着你,真好。”
阴鸷的黑眸里流露出无奈与沧桑,趁她不备,上前一步把人搂在了怀里,一双铁臂牢牢禁锢着女子纤瘦的腰肢,他把头枕在女子温软的肩头,熟悉的气味刹那间充盈了全部灰色的记忆。
“妏姝,你到底在躲什么?烟士瑾他已经逝世了!逝世了!为何你还是不愿苏醒过来?”
说到这里,夜远顿了顿,看着角落里女子苍白的脸,万年冷潭的眼里泛起了一片水光。他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男子,本日对她说了这么多,她还是不肯醒过来么?
故事的最后,那女子黯然之下遁进空门,自此常伴青灯古佛……
故事里那个落寞的男子终极还是回到了他的封地,却意外邂逅了一张他日思夜想的脸;再后来,他把所有对另一个人的宠爱都给了她。但是他渐渐创造,两个类似的人,即便长得再相像,心思、气韵却毕竟是不同的;而那个通透的女子,似乎也创造了这一点。
实在这个故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那一年,烟士瑾下旨封你为后……”
“妏姝,不要装了,我知道你没疯。不然,你穿这一身白衣又是为谁缟素?”夜远的唇边漾开一抹苦涩,似是喃喃自语道:“这么多年了,你认为只有你一个人在痛吗?你又可曾想过,我是如何熬过那几千个昼夜?”语气里浸满了他半世浮沉沧桑,极耐心肠将那些尘封多年的往事对她缓缓道来:
“快喝药吧,是我亲手熬的。”夜远试图接近她,却被她在半空胡乱张扬的利爪划破了衣袖。他看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心里压根提不起一丝怨气。
夜远挥退左右,偌大的宫殿里,就只余他和瑟缩在一角的那个女子。他打开食盒,从里面端出一碗黑褐色的浓稠药汁放在兰妏姝眼前的案几上。
女子瞬间眯起了凤眸,眼中的冷芒杀机毕现。
夜昔似乎早已料到她会如此,笑问:“难道你不想知道,烟毓泽现在如何了?”
“我与你早已无话可说。”她现在没心思和这个阴森谲诡的人多说半句话,她现在关心的是芣苢带着太子往哪儿了?
兰婳音心思玲珑,又何尝不知夜远此刻那抹古怪笑脸别有深意?心下实在忿忿,推开了众人走出殿外。前脚刚要踏出殿门外,数把明晃晃的刀剑就齐齐对准了方才她。夜昔眉目一凛,喝退了一众守卫,线条坚毅的脸上微微柔和,带着舒淡的笑意看她。
夜远别具深意地看了她一会儿,古怪的笑道:“往吧。”
“父王息怒,儿臣这就把她带出往。”夜昔不知何时涌现在内殿里,墨色锦衣华服,一如初见时。
为夫是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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