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电话那边传来的是一个女的声音。
电话那头一直喂喂喂的,她却陷入沉默,最后问了一句,“请问,沈柯在吗?”
“哦,你找我老公有什么事吗?他下班回来之后已经睡下了!”
“……”
“要不,等我老公醒了以后我让他打给你,”
“……”
“方便说一下名字吗?等他醒来之后我也好让他给你拨打过去!”
“……”
“喂?是患者吗?还是家属?”
“……”
她紧紧握着手机,手用劲过大,颤抖的手带着身体一起发抖。眼泪止不住的流。
“老婆,谁呀……”
电话那方多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听着声音,那个人是被吵醒的。
“老公,有人给你打电话,”
“谁啊?”
“不知道,你接吧!”
胡冰最后一次反应的将电话一下挂断,然后愣愣的站在那里,连手机从手里滑落掉地都不知道,她抱腿大哭起来。
她回来了,可是他却已经成为别人的老公,他没有等她,没有!
事后,在她处理完留学的事之后回国,就在祁桢入住的医院里见到了他,而且在动手术的过程中他就是主刀医生。
她远远的站在很远的地方,一眼看到他,看着他帅气的脸,温柔的跟身边的小朋友的说话。她远远的看着…就在他抬眼看向其他地方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去躲。
她从家里搬出去的时候,她花钱请了医院里的护士照顾祁桢,自己却一个人收拾租的房子。从早上到晚上,她一直在打扫。空落落的出租房,就她一个人刚刚好。
她在外面找了一份时尚杂志的工作,凭着她在“美”这上面的天赋,半年的时间她就升职当上了执行主编。
她近来去了病房里看看祁桢的时候,那时候他几乎没什么多大的问题,除了醒不过来,其他地方都很完好。
连医生都提议着可以把患者接回家,她来就是来办理这个手续的。只是在和主治医生谈情况的时候,沈柯,刚刚从手术室里出来,他接了一杯水,疲惫的坐在休息区的地方坐着,她远远的看着他就要睡着的样子,心头一紧,尤其是他手里握着的杯子就要掉地了。
“他每天都是这样吗?”
她满是心疼地问身旁的医生。
医生瞄了一眼。“拿刀的都是这样,每天从早上到晚上都待在手术室里,一出来都是这个样子的。”
胡冰一直看着他,见他靠着墙小睡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正跟身旁的医生,打招呼。胡冰低着脑袋,下意识的拿帽子遮住脸。
听声音,他好像在往这边走过来。
她连忙背过去,从包里掏东西,手忙脚乱的掏出一个黑色的口罩,还一个不小心的把包里东西都给翻了出来。
她蹲下捡东西的时候,他已经弯身帮忙捡起那些东西。
她顿了顿。
帽子遮住脸的接过东西,也不敢出声,只是给了他一个微微鞠躬。
“你再看看,要是没什么问题就在这里签字。”
她接过,拿着笔,假装的认真阅读上面的字。
沈柯关切的问: “是哪里不舒服吗?”
“嗯?”
沈柯: “看你带着一个口罩,是不是感冒了?”
“没有……”
她低沉的声音。
她一直拿着笔,看了又看的。
“是哪里看不懂吗?”主治医生问。“要是有什么地方看不懂我可以再给你说说的。”
她一直握着笔,迟迟不敢往那张单子上写着她的名字。
“有什么问题吗?”主治医生又再问了一遍。
“没有……”
她握笔的手发抖得越加的厉害,笔尖在纸上点了点,她突然拿起来笔。
“对不起对不起,我还有事,我先走,这事改天再说,好吗……”
她失去常态,狼狈的想要逃离。偏偏在这个时候沈柯拦住了她,“你好,我们是不是认识?”
她猛的摇头,似笑非笑的“我,我们怎么会认识……”
“是吗?你很像我一个朋友!”
她瞬间心虚,掩饰的把帽子压得更低,她已经看不到前面。
沈柯也不好问些别的,主动的给她让了路。
过后,她去医院的次数已经少了。却偏偏在去的那几次都能看到他妻子去医院给他送饭,看着他们恩爱甜蜜的样子,她多少次的想要冲上去,可是很快这个念头被打消了。
那天,他她又去医院了,天气阴凉的,走进医院都会听到停不下的咳嗽声。她去看了祁桢,照顾了一个下午,又到点的,她该走了。走之前去看看他吧,她是这样想的。
走在走廊上,前面有好几个护士推着一担架车车朝她这边来,她迅速的走到一边给他们让道。没见着上面躺着得人是谁,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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