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马车那儿,前面有一个人墙,头都懒得抬的。绕过那个人墙,上了马车,安安静静的闭目养神。
马车一路行驶。直到听到有市集里声音,有包子的味道...
“停车...”
睁开眼睛,瞄了一眼他...下马车,离开。
马车继续行驶。
曲笙漓路过包子店,往里面走。
一头闷的往上面进入浮越楼,谁也不理的上楼,去到胡冰的房间里,,把帘子什么的都拉了,门关好。
... ...
“她又咋了?”胡冰问灵儿
灵儿做出噤声的动作,小声道,“又吵架了!”
胡冰点头,表示了解。
上楼去。在门口就听见了里面雷阵般的哭声,简直是如雷贯耳。
咚咚的敲了两声的门,开门进去。胡冰已经习以为常了,哭多了,缺水,先给她倒杯水。
“他又怎么惹你了?”
曲笙漓先哭两声。然后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憋着。抱住她,哭诉,“...小叮当真的不要大雄了...”
越来越伤心。
胡冰安慰的拍拍她的后背,轻声的在她耳边说,“不可能的,小叮当不会不要大雄的。”
曲笙漓放开胡冰,抹了两把眼泪。
“我都亲眼看见了,他收了慕容訫的荷包...”
荷包?
“收了又怎么样呢?”
“都说女的只要亲手绣了荷包送给某一个男生,那个男生收下了荷包就等于接受了女生的心意...”
胡冰点了一下她的脑门,很无奈。
“你觉得他是那样的人吗?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把你追到手的,这才多久,说丢就丢吗?”
胡冰说的也挺有道理。
“那你说,为什么,我给他提要办一个婚礼,他为什么不同意?”切入主题。“我要的不多,不需要什么很大的场面,哪怕只要几个人,我也愿意...可是,可是他就是不同意... ... ”
胡冰思虑了两下,反问,“那他为什么不同意呢?”
曲笙漓摇头,自己也想不明白。
“那你有没有过,你们会分别,永远不见...”
似在提醒着,她们会离开,而且...可能随时会走... ...
“你要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举办一场婚礼,要的不是儿戏,而是一辈子的承诺...”胡冰坚定的看着她。“你们有的只有现在,没有未来... ... ”
“... ...”
胡冰的话很在理,她同祁桢,只能做一年多的夫妻,却不能做一辈子的夫妻。都说,无论是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有,无论是年轻漂亮还是容颜老去,你都始终愿意与他,相亲相爱,相依相伴,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你愿意吗... ...
这样简单的话,对于他们来说都好奢侈...舍不掉陪伴二十多年的家人,出门太久了,想念他们的心越加浓烈... ...
“行了,别多想了。”胡冰站起身来,拍拍她的肩膀,“要是气消了就回去吧!”
“不要, ”曲笙漓摇头,特别没底气。“我怕我回去之后又会和他吵架... ...”
“行吧,既然这样,那你就住在这里,还是那句老话,想住多久都行,只要你开心。”
曲笙漓点头,环抱了这个‘小天使’。
还是那句老话,有你真好。
... ...
王府里,祁桢命人收拾了行李,驾着马而去。
曲府。曲将军出来迎接祁桢。见了他还有会行拱手礼的,祁桢以相同的礼数回敬了曲将军。
“人马都已备好,现在出发?”
曲将军受到祁桢送来的书信,早已备好了人马,都在城门口候着。只是事况紧急,突厥闷不做声的搞起了偷袭,幸在他们那些暗度陈仓的小伎俩被镇守的士兵发现,这才险在国家并未受到一点伤害。不过突厥这一行为已经容不得祁国再与他们做商量了。
“大战在即,还是提前去做准备的好些。”祁桢低沉的声音缓缓道来,“毕竟,做足了准备,方可万无一失。”
曲将军欣慰的点头,表示赞同了他的想法。这杖要打就得打赢了...
突然的征战消息,皇上在各个皇子中,只派遣了祁桢统领军队去征战。皇上亲口说了,这仗必须由他来打,不仅要打,还得打赢了归来。这无疑中就是在暗示了他些事。
自祁桢搬出皇宫以后,皇上就不停让他参加朝政,可是他屡屡拒绝。这一回,皇上终于逮着了机会,怎么也得让他拿出一场功绩,这才好堵住朝中大臣的非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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