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这些是年份,而且恐怕这个“1992”指的就是自己。
其实看到那首诗的第二句之后,她就开始反思自己身上,是不是真的缺少了什么东西。
愤怒,她曾经对晁千琳说过的“愤怒”就是她最后得出的结论。
如果没受到这样的提示,人恐怕真的很难发现自己到底是脾气好过头了,还是有这种闻所未闻的先天缺陷。
奚满月觉得这应该就是任世间把这封信交给自己的原因了。
可是另外的四个数字,是不是和这个“1992”一样分别对应着什么人呢?
如果还有另外四个,又是不是意味着还有其他人可能是“雏子”,或者,所有人都是“雏子”?
想不通的事她都暂且放下,那颗胶囊也成了她的研究对象。
平常人看到胶囊,一定会先入为主地觉得这是用来吃的药物,四大家族的研究员思维方式却完全不同。
奚满月凭直觉认定,这东西一定是某种法器。
用法术检视过胶囊内部后,奚满月又进一步细化了这个想法——这是个传讯法器。
虽然不知道那其中的符文编码芯片运用的是什么术法,联系的又是什么对象,但是其中的三角构成结点和奚家传送法阵使用的基础原理基本相同,奚满月很快就找到了使用它的方法。
破解这件法器是在她十六岁的时候,真正“使用”这件法器却是在她十七岁那年,再次单独见到任世间之后。
那天,任世间对高中毕业典礼结束后的她说的第一句话又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承认吗?”
“承认。”
“这么说,你已经了解自己的能力了?”
“算是吧。”
任世间又露出那种绵里藏针的笑容:“那你知不知道吴遗卜给你的卦为什么会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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