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你不是讲真吧?我怕,我真怕了你了。
你能不能别烦我了!陈彪叫了起来:我要不是想着那批货还放在你那里,我真不想带着你。凭我的能力现在也许我就翻过山回南江吃海鲜了,我吃你这臭肉?!你听,你听!
阿洪竖起耳朵,但他除了山洞缝隙里一点风声外,什么也没听到。
起风了?
起你的羊癫疯!你再听,有没有狗叫?猪!
阿洪把耳朵贴到洞口的缝隙那里,果然,听到了时有时无的一两声犬吠。
从现在开始,你再敢说一句话,我就立马掐死你。陈彪说:我要睡觉了。
陈彪不一会就睡着了,从他那边传来一种像稀饭煮开时的轻微的卟噜声……
阿洪哪里敢睡,他吓得缩成一团,但他牙齿打战的答答声,就像特务打电报那么清晰,他就是使劲捂着嘴也止不住,最后他不得不脱下一件衣服塞进了嘴里。
陈彪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睡得着,他感到简直不可思议。但他听人说过,只有经过大场面,具备最优秀的军事素质和心理素质的人才能这样。
想到这时,他心稍安了一点点。
这时,突然的,一声狗吠就在洞口不远传了进来。我的妈呀,他一惊,就觉得裆里热乎乎的一道暖流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真的吓尿了……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