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想钱?铁子说:我爱跟军界的朋友混也是为了有时做点出格的生意有人罩着一点嘛。
哦,是这样。师侄是越来越精明了。
不敢当,这很多还是从你身上学的。铁子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带着一种轻蔑。
也许是三眼感到了这种不大友好的气氛,也许真的是想弄出一桌好菜来缓和一下这场不愉快,他在陪着喝了几盅功夫茶之后,让光头负责继续倒茶待客,自己说要到后面看看菜安排得怎么样,就告辞走了。
三眼走了没一会,铁子对齐天剑说:师叔,我们上个厕所去吧,这茶喝得尿都急了。
齐天剑就扬头问那个在一边用电磁炉烧水的的光头:喂,这位兄弟,有洗手间吗?
有呀。光头就带着他们出来,伸手朝这排平房的尽头说:拐过墙角就有。
两个人撒了尿出来。铁子又对齐天剑说:师叔。我们在这站着抽支烟说会话。
两个人看看近处无人,就凑头点了烟。
铁子像一只烧开了的壶那样喷出一大团烟来说:今天我真没想到在这里碰上这个三眼,我真恨不得就地灭了他,可我怕坏了你的大事。
他不称你师叔的吗?有多少深仇大恨哪。
铁子又四下张望了一下,凑近齐天剑耳边轻声地说:你不知道。我师父去送那趟假古董的镖才出的事,但以前师父在顺风公司时就在墙角装了一个摄像头。我听说出事后回来收拾公同的东西和师父的遗物,从录像里调出来了一些线索。
是吗?齐天剑的眉毛挑动了几下,黑子的死对他来说是一种永恒的疼痛。
那天下大雨,又是黑天。铁子说:录像里看不大清楚,但我从身材和步态上觉得那个穿着雨衣给师父送假古董的人中有一个就是三眼!
齐天剑一下在墙上按灭了烟头:你能从形态上看出是这个三眼吗?
不敢确定。铁子说:但是从后来师父出事的地点,他们行车的路径来看,如果不跟过师父的很难估计得到师父押这么大一笔钱的镖要舍近求远走那条山路去广东,也不可能知道师父习惯在那个山里的农家吃饭。
黑子带三眼跑过那趟路的镖?
对。这个三眼那几年就开始从广东偷着贩毒了,他就是借着跟师父押镖找到了上家。就为这个师父把他从顺风公司赶走了。你说,像这样怀恨在心的人如果有人出钱来收买他什么事做不出来?!
这可是一大笔血债呀!齐天剑一掌打在墙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要让这个三眼死无葬身之地!
师叔,这也许是天意吧。铁子说:师父的冤魂不散哪,不然你就不会找到这个三眼,我也不会跟到这里来。你说吧,我们怎么报这个仇?
你得等等。齐天剑说:我得先跟他把这笔生意谈了,看他后面是不是还有那个周家的杀手。再说我得把你今天讲的这个线索提供给公安厅的专家再分析确定一下再说。你今天就想法办一件事,把这个三眼灌倒了拍一张照片我拿回去,我们得一事还一事,贩毒归贩毒,杀人归杀人。我得叫他死得口服心服!
师叔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就在这时,三眼从后面走了回来,笑着向他们招呼。
你们怎么在厕所边聊大天呀?他故作幽默地说:今天我杀了一只养了两个月的果子狸。那叫个真的又肥又香呀,快走吧,我们兄弟今天得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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