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我实在不敢在这行混了。
三眼被他说得眼圈也红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他扔给他一支烟,同病相怜的说:可现在我不能放过你。我放过你我就混不下去了。我也不想太为难你,你帮我找到那个强崽,让他出面把货款要回来我绝不为难你。
又经过了好几天的努力,终于说定了这天晚上在临江茶楼的望江包厢里,强崽负责带‘李老板’来商量这批货的事。
三眼带着两辆车五六个手下马崽来到江滨大道,上了二楼一进包厢就见强崽跟‘李老板’正坐在靠墙的一个大茶案上小盅小盅地品功夫茶呢。
见三眼这伙人一涌而进,强崽朝房间正中的一张大桌上一指说:你们坐吧,今天我请大家的客。
三眼朝桌上看了一眼,桌上满满地摆了一桌菜,还竖着两瓶白酒。
兄弟。我可没心思喝酒。三眼哭笑不得地说:我肚子都快气炸了,看在同道中人的份上,我们还是先了一下我们之间的事吧?
齐天剑又喝完了一盅茶这才站起来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坐了下去,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说:行啊。要谈事也先坐下来吧?
三眼望望他本来气就不打一处来的,可想想他的厉害,想想他背后的铁子,终于一摆手让自己的人七零八落的坐了下来。
强崽就拿起酒瓶哗哗地倒了一圈酒:来,先干一杯再说话。
喝过一杯酒,齐天剑先开口了:我们之间有什么事要了呢?我怎么不明白?
三眼急了:在化工厂那里你就这么抢了我的货就不算事了?这也太不拿我当事了吧?
齐天剑冷笑一声说:我抢了你什么货?是那个小号码箱吧?
说着他走过去从那个大茶案后面把那只箱子拎了出来。
是这个箱子吗?那你拿回去好了。
三眼把箱子拿过来就觉得不对头,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空的。这下他急了。
李老板。我也不是好惹的,你这样玩我那我就只有跟你玩命了。
又怎么了?箱子还给你还不行吗?齐天剑说:难道里面还有东西吗?
你,你!三眼气得一下说不出话来。
这好办。齐天剑说:我是个正人君子。你给我写清楚这箱子里有什么东西,有多少,我就是没有拿我也赔给你,这下行了吧?
三眼又楞了,这还是拿他当猴耍。他要写明里面有三千克白粉,那就等于把自己送上法场。
杀人不过头点地。
三眼的手下终于忍不住了,有三四个先跳了起来,有的踢翻了椅子拿刀在手,有的抓起了桌上的酒瓶摆出了要拚命的架式。这时,用玻璃推拉门隔开的里面突然传出一个声音不满地说:外面怎么了?这么吵人?
随着话音隔门被拉开了,三眼跟他手下的一看又傻眼了。
铁子光着一身如铜的上身,正跟里面七八个武警在两张桌上打扑克,分明那几个武警身上都挂着手枪。
没等三眼反应那门又拉上了。
齐天剑一指门外对三眼说:你叫你的马崽们先到外面等一下,我跟你把事情讲清楚。你放心,我不为难你。
强崽就装出关照的样子朝三眼使了个眼色。三眼只得把马崽全赶了出去。
我跟你讲个实话。齐天剑给三眼倒了一杯酒又拿起自己的杯跟他碰了一下,见他老实地把酒喝了才说:你问强崽他知道的,我开始是跟阿洪做的这个生意。但是他不义,他把我骗到渔船上想把我杀了把钱抢了。后来,我又信了他一次,但是他手下一个姓鲁的又报了公安,我又差点叫他搞死了。你说,我能放得过他吗?啊!
你讲的这些我不知道哇。三眼委屈的说:现在货是交到我手里了,你从我手里把货劫了我怎么做人呢?
那个阿洪你怕他干什么呢?齐天剑轻描淡写地说:我见过他,他们三个人在江里也没能抢走我一分钱。你不号称南江第一恶人吗?
我是不怕他。三眼说:可是,可是他不一个人,他后面还有人哪。
你见过他后面的人?是那个姓陈的大个吗?
三眼不知怎么往下说了,但从他的表情里齐天剑已经全明白了。
这好办。齐天剑说:你马上跟阿洪说,我那次跟他在十三公里处交易,为躲公安的把几十万丢了。这些货算他赔我了。我看他是不敢怎么样你的,如果那个姓陈的露头要找你麻烦。你就答应把钱给他,在哪个地方交钱提前一个小时通知我就行了。我保证不让你为难。
这个姓陈的更不是人!强崽推心置腹地对三眼说:李老板冒着生命危险从越南帮他买枪回来,他竟然带人在边境埋伏想杀人越货,最后把李老板的女朋友打死了。你说,他能不找他报这个仇吗?
我真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多过节。三眼说:现在我明白了,我按你们说的去做就行了。
这就对了。强崽说:以后你跟李老板一起做生意,在南江怕哪个呀?
行了。齐天剑对三眼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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