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有些挂不住,着急打乱魏婉茹的话题,随手夹了一筷子菜“妈,您吃!”
“怎么?我那么辛苦把你养了这么大,还不许我说了么?”魏婉茹不满地白了他一眼,继续和云裳交流起养孩子的心得,“再大一点就更难带了,等宝宝会爬会走,更得时时刻刻地看着,就怕他什么时候摔了碰了。一颗心都悬在孩子身上,恨不能把他绑在身上,一分一秒都在眼里看着。”
这样的感觉祁云裳也有,在公司上班的时候,脑子里总是那张圆圆的可爱的小脸。她深吸一口气,说:“养儿才知道父母忧呢,带好一个小宝宝,真的不比开一家大公司容易。”
“可不是么。”魏婉茹附和了一声,又问,“对了,刚刚说起圈圈的满月宴,你们打算怎么办?”
祁云裳想了想就说:“一个小孩子,我觉得我们还是低调一点,请几个亲朋好友吃顿饭就好了。太铺张了不好,再说现在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准备了。”
她是向来喜欢低调的人,可是权均枭不同。这个男人做事向来张扬,好像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一样。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要过满月宴,怎么能悄无声息就过去了?
权均枭反对说:“只请朋友吃饭怎么行?我权均枭的儿子,以后都没人知道,这算什么样子?”
“那你想怎么办?非要大摆流水席,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有儿子了,你儿子满月了?”祁云裳撇了撇嘴巴,反问他,“我还是希望圈圈能在正常的环境里长大,他还这么小,别让他成了你光环下面的人。”
祁云裳本来是没有什么主意的人,出了事喜欢听从别人的意见。因为不是自己的选择,就不需要负责任。可是对圈圈不同,她是他的母亲,她愿意对他负责任,所以对他的教育问题也有自己的看法。
自古纨绔多膏粱,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从小就穷奢极欲,以后变成一个花花公子。
权均枭看她这样和自己唱反调,正想反驳几句,又是权姜山开口说:“裳裳说的有道理,圈圈还是个孩子,为了他的事大作铺张,显得太高调了。我看这样吧,把亲家请来,然后叫上一些关系好的朋友,大家好好聚一聚。”
魏婉茹也说:“我看这样就好。如果做的铺张,肯定又有好些生意上的人们趁机过来,把咱们圈圈的满月宴又要变成证券交易市场。咱们的孩子过满月,要的是真心实意的祝福,不需要那些虚浮的客套。”
看到父母都这么说,权均枭也只好按照祁云裳的想法来办。最后无奈地说:“真是不行了,我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是越来越低了。”&l;a hrf=&qu;/125/125058/&qu;&g;至尊武皇&l;/a&g;
惹得祁云裳笑起来,说:“谁让道理不在你那边。”
其实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真正的道理呢?道理都是人讲出来的,只要口才足够好,总是能够自圆其说。但是家不是个讲道理的地方,权均枭不需要道理站在他这边,也不需要赢过祁云裳,他只希望一家能和谐快乐,就像现在这样。
他们计划的非常好,给圈圈办一个热热闹闹的满月宴,也算是为这段时间权家的低迷冲喜了。
祁云裳和权均枭一起,商量着宾客的名单,你一言我一语的,怎么看都觉得欢乐。
祁云裳指着名单上一个女孩的名字说:“这个可是我读书的时候最好的闺蜜,都多少年没有联系了。昨天我给她打电话,她惊讶的都要跳起来了。说是什么人有这么好的福气,居然娶了我当老婆。”
权均枭扬眉问:“那你怎么说?”
“我说是权均枭啊。”
“然后呢?”
“然后……”祁云裳沉吟一下,再抬眼看他的时候就撇了撇嘴巴,酸酸地说,“然后她就尖叫了一嗓子,说自己刚才说错了。不是娶我的男人好福气,是我好福气!”
这下子惹得权均枭哈哈大笑起来,开怀地说:“你这女同学真有眼光,等圈圈生日宴她来了,我可得好好敬他一杯。”
祁云裳吃味地说:“我有那么差吗?我给好几个以前的朋友打电话,她们都诧异,说我嫁给你是福气,还都逼着我问,怎么都有孩子了才通知她们,没让她们来参加婚礼。”
其实原因只有祁云裳和权均枭知道,他们当时根本就是假结婚。权均枭为了应付家里的催婚,觉得这姑娘傻乎乎的,拿她当一回挡箭牌也无所谓。而祁云裳当时心里只有靳舟寅,听了他的建议,用这个方法挽回靳舟寅的心……
那么久的事了,现在想起来只觉得唏嘘。祁云裳问:“均枭,你和我结婚的时候,能想到咱们会有今天吗?”
权均枭说:“当时……当时我对你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其实我想找人假结婚,也不是非你不可。可是哪怕是假的,我也不愿意娶别人,只有你,让我觉得和你担上夫妻的名分,我不会觉得委屈。”
祁云裳“噗嗤”一声就笑了,“你还委屈呢?结婚之前你花名在外,什么人不知道啊?和你结婚,才是女孩子的委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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