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权均枭在云裳的脑门上轻轻戳了一下,说,“他们是你的父母,也是我的父母,如果真的教训我什么,我认真听着就是了,怎么会和长辈翻脸?再说了……当时我没有保护好你,确实也是我的不对。就算他们真的说了不好听的,也是我活该。”
一提起那时候的事,祁云裳就觉得不好意思,当时分明是她自己任性,可是权均枭也好,魏婉茹也好,都把过错往自己的身上揽。
祁云裳说:“那个真的不能怪你,等我爸妈来了,我就跟他们解释清楚。”
权均枭欣慰地笑着说:“没关系的,一家人,无所谓解释不解释,大家心里明白,我真的对你好,这样就够了。”
祁云裳用力点了点头,“嗯!”
只不过云裳这么想,她的爸爸妈妈可不肯这么想。
挂断电话之后,苏妙兰就问祁文斌:“怎么样,说好什么时候去看圈圈了吗?”
祁文斌没好气地说:“说好了,明天!”想了想觉得气不过,又埋怨自己的妻子,“你说你非要在旁边说情,让裳儿听见了,我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苏妙兰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你就别在这里死鸭子嘴硬了,我看最想去的人分明就是你。也不知道是谁找了私家侦探,拍下圈圈的照片,整天自己在书房里偷偷地看!我那是给你个台阶下,省得你拉不下面子,最后咱们连圈圈的满月酒都喝不成。”
被妻子这样数落了一顿,祁文斌觉得很下不来台。他也冷哼了一声,说:“我是想去,我从来也没否认过。女儿是咱们的,在婆家受了那样的欺负,我们要是不表表态,还指不定怎么变本加厉呢。”
苏妙兰说:“裳儿你又是不知道,整天迷迷糊糊的,这次她也说了,这件事不关她婆家的事,是她自己不小心。我们把责任都怪罪到权家身上,也是不大好。”
“有什么不好的?”祁文斌没好气的说道,“权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保镖保姆就养了一大堆,但凡他们对裳儿上点心,都不会让她受到伤害以至于早产!”
祁云裳是被他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虽然他们祁家不如权家家底丰厚,可是也是大户人家。裳儿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大,从来没有受过半点委屈。可是嫁到了权家,就闹出小产这样的事情来。&l;a hrf=&qu;/60/60599/&qu;&g;离城记&l;/a&g;
早产这种事,说起来是很危险的,尤其她还是在八个月的时候。俗话都说,七活八不活,这要是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夫妻两个人简直连想都不敢想。
这样絮叨了几句,最后还是祁文斌先叹了口气,说道:“不管裳儿在权家怎么样,不过我看这孩子现在是铁了心愿意跟着权均枭了。咱们老两口只有祝福他们,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是啊!”苏妙兰也跟着感叹,“现在这个丫头,是开口闭口的均枭均枭……咱们明天去了,意思到了,表表态也就算了。不要责怪地太过头,不然让咱们女儿夹在中间,我怕她更加不好做人。”
祁文斌和苏妙兰早就想疯了那个可爱的小外孙,想到终于能去见见他,第二天一早就坐车子来到了权家。
权家人们知道他们今天要来,也是很早就开始准备。权姜山带着魏婉茹,都亲自迎出来,很客气地说:“亲家公,亲家母,咱们见面的机会可真是不多!你们两个人,可真是越来越年轻了!”
祁文斌看亲家这样客气,可还是冷冷地说:“哪里?我们的女儿嫁的人家好,可惜不拿她当作自己人,我们整天担心着,老的越来越快了,还说什么年轻?”
他说话这样夹枪带棒,权姜山脸色一变,不过马上就带上笑容,“亲家公怎么这样说呢?裳裳在我们家里很好,她对我们好,我们也是把她当成亲生女儿在疼爱的。”
苏妙兰说:“如果你们要是有个亲生女儿,不知道会不会让她在八个月的时候早产!”
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祁云裳不得不出来打圆场,笑着挽住苏妙兰的胳膊,说:“妈!我不是都给你说过了,那件事都是我自己不好,怎么能怪别人呢?”
苏妙兰轻轻挣开她的手臂,不悦地低声说:“真是女大不中留,嫁出去了,就知道向着你的婆家人!”
“真不是这样……”祁云裳现在觉得,自己和父母根本就解释不通了,她只好转移话题,“哎呀,你们不是来看圈圈的吗?今天外面风大,我们就没抱着他出来接你们。他刚刚吃饱,正在婴儿房睡觉呢,现在过去看看?”
一提起外孙子,祁文斌和苏妙兰果然有些呆不住,祁文斌说:“那就先带着我们去看看孩子吧。”
祁云裳松了一口气,看来对付外公外婆,果然要走外孙政策。现在她这个女儿是彻底失宠了,想要拉拢爸爸妈妈,还要占自己儿子的光。
祁文斌和苏妙兰被带进婴儿房,只看到小床上缩着的白白嫩嫩的一团,顿时觉得心都化了。祁文斌还有些自持身份,而苏妙兰是个女人,看到外孙就迎过去,手指颤颤地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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