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揭开了镇妖塔的封印,害得我们神渊境面临危难,如今你们居然还想要将他带回大雷音寺?如来佛祖,迦叶尊者,你们是以为我神渊境好欺负是吗?”发仑王凛然喝道,面容狰狞。
而此时,天佛尊也已经赶到,看到镇妖塔大门大开,妖气邪气翻滚如浪,顿时神色一变。而后听了发仑王的解释之后,顿时勃然大怒,对如来佛祖呵斥:“如来佛祖,你如今打算怎么办?”
身为长辈,天佛尊自然不会和青书这样的小辈计较,要找也是找如来佛祖这样的长辈。既然青书犯了错,而如今大错已经铸成,天佛尊终究沉稳一点,知道再找青书的麻烦也无济于事,如今是要如来佛祖给出一个说法。
如来佛祖道:“今日之事,是我大雷音寺的错,日后若是神渊境真有变故,我大雷音寺自当负起全责。即日起我也会派迦叶尊者在此镇守,毕竟此事是因他徒儿说起,他也应当为此付出代价。”
如来佛祖目视迦叶尊者:“迦叶,你可有异议?”
迦叶尊者摇头,知道如来佛祖这是为了让青书活下去不得已而为之,回答道:“弟子没有异议。”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需要我师傅替我承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青书眼神憎恶的瞪着天佛尊,相较于发仑王,他更加憎恨天佛尊,因为要不是天佛尊的放纵,那些僧王也不会这般的有恃无恐,他们全村人也不会因此而惨死。
“够了!”迦叶尊者厉声呵斥,道:“难道你还嫌你闯得祸不够大吗?为师不是在替你赎罪,为师是在替自己的教导无方赎罪!”
青书咬了咬牙,面容狰狞的低下了头。
而此时,发仑王却凑到天佛尊的耳边,低声的说了几句什么。
天佛尊的面容不断变换,骤然间露出惊异之色,对即将离开的如来佛祖等人喝道:“慢着,我有事要问那小子。”
天佛尊问道:“小子,你说他要回来了,他是谁?”
“他是谁?”青书讥笑了起来,饶有兴趣的盯着天佛尊:“天佛尊,你为这个问题很可笑,虽然时间过去了二十年,但我不相信你会将当初他所发出的誓言忘得一干二净。”
闻言,天佛尊也就知道青书的确是在说萧风,心中却也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安了,怒视着青书道:“你怎么知道他会从镇妖塔内出来?”
“你想知道?可我却并不想告诉你。天佛尊,发仑王,你们等着吧,当血刹如来出塔之日,就是你们神渊境灭亡之时,到时候...血染满罗刹。”青书冷哼着道,看着发仑王和天佛尊的眼神带着丝毫不加以掩饰的憎恶。
发仑王与天佛尊脸色一变,他们不知道青书到底是哪里来得自信,为什么那么肯定萧风会从镇妖塔内出来,他到底是依照什么判断的?
但是如来佛祖已经作出那样的决定,倾尽整个大雷音寺的力量来替他们守护镇妖塔,为此还不惜将自己的爱徒迦叶尊者安排在这里镇守,这就已经是很给他们神渊境的面子,足以将功补过了。而且以如来佛祖如今的境界修为,也不能够过度逼迫,天佛尊和发仑王虽然一肚子的疑问无法解答,但是却也知道不能逼得太急。
而众僧在听到青书的言论之后,也都是交头接耳,一个个眉头不展,似乎也很担忧。二十年前,萧风那宛若魔神一般威武雄姿,一个面对千军万马而面不改色,那副身影永远的留在了他们的心中。
以至于让神渊境的僧人们心里都几乎有了同一种想法,那就是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再遇到像萧风这样的恶魔。
而如今听到青书说萧风在不久的将来将会重现人间,他们都是有些不安于惶恐。
见到青书表情上的得意,发仑王怫然不悦,呵斥道:“即便你所说的是真的又如何,既然二十年前我们能够将他逼入镇妖塔,二十年后我们同样可以!”
“痴人说梦!像是他那样的男人,在二十年的时间里成长到了多么可怕的地步,是你们可以揣测的吗?”青书冷笑,却对于发仑王的言论不以为然,对于萧风,他有着盲目的自信。
“你...”发仑王目眦欲裂。
“事已至此,无需多言。这是我们大雷音寺的责任,只要镇妖塔内出现什么变过,我们大雷音寺都会负责到底,但前提条件是,从那出来的必须是邪魔!”如来佛祖为了避免再起事端,不得不站出来充当和事老。
但他也把话撂在那里了,若真的是镇妖塔内的妖魔因此而降临人间,那么他们大雷音寺会背负起斩妖除魔的责任。但假若出来的是萧风,那也就是因果关系,大雷音寺不会插手。
因为当初关押萧风的时候,如来佛祖也已经说过了,如果萧风能够活着出来,那就是他的命,他们没有资格多管闲事。
旋即,如来佛祖一行人便一同离开,虽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但为了不惊动西方群域的各方势力。如来佛祖和天佛尊都选择了保持沉默,以免引发不必要的麻烦,让一些有心人有所动作。
“师尊,你觉得那小子说得可信吗?”等到如来佛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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