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念萍一眼,尾巴得意地甩了两下。
牟念萍愣怔在当场,喃喃道“难道是看走眼了?老娘像个傻子似的在地上枯坐了一宿?”
喝了碗粥,回到屋子的时候,见一群小伙伴还在咬牙坚持。
范英得意的道“都告诉你别随便走开了,知道刚刚那位前辈又干嘛了吗?那绝对是登艇以来最猛烈的一次发功。”
牟念萍到了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然觉得受打击这种事,她一个人承受就够了。还是让大伙把
积极性保持下去吧≮是不咸不淡的鼓励了一声“加油!”说完就要离开。
陈俊扯着嗓子喊道“唉,我们的饭呢?”
牟念萍眼角狠狠抽了抽,没好气地扔下了一句“都让那位前辈吃光了。”然后不再管这帮走火入魔的小伙伴·上门,跑到另一个房间呼呼大睡去了。
又是和人打架,又是枯坐一夜。
早已疲惫不堪的牟念萍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迷糊糊中,好像感觉到飞艇震动了一下,没过多大一会又传来了一间间房门被踹开的声音。
就在她又要沉沉睡去的时候,“嘭”的一声,客房被人一脚踹开。
冲进来了两个黑衣大汉。
其中一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拳捣在牟念萍的肚子上』后就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一路拖拽了出去,丢到了飞艇的观景台上№外一人则留在房间里翻箱倒柜。
观景台上已经跪满了客人和飞艇的工作人员↓十多名倒在血泊中的护卫被丢到了观景台中央,用来震慑他人。
近百名持着刀枪的黑衣汉子正在对客人逐个搜身,偶而有人对姿色尚可的女客人动手动脚,其家眷也是敢怒不敢言。
没过一会,陈俊,范英几人也被丢到了观景台上,看他们跌跌撞撞的狼狈样子,应该都吃了些苦头。
见牟念萍也在这,几人都小心地靠了过来。
范英小声嘀咕道“哼,要不是腿麻站不起来,以我如今的功力』只手就把他们全干趴下。嗯?陈俊,你抖什么?”
陈俊龇牙咧嘴道“想撒尿呀,憋了这么久,一离开前辈的气场就镇不住了。刚才又被踹了一脚,我现在肚子都快爆炸了。”
话音刚落,肩头就挨了黑衣汉子一脚。吼道“都闭嘴,谁让你们说话的?再让我听到半点声音,把你们几个全扔下去。”
这时,一个装了条木制假腿的大汉,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假腿落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乓乓”声响,腰间跨了一柄大到夸张的厚背弯刀,留了一脸络腮胡子。从开到很低的领口能看到有条刀疤几乎贯穿了整个胸膛。就差把“悍匪”两个字贴到额头上了。
汉子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缓缓道“我们的身份想必各位也猜出来了,废话不多说』劫财劫色,不劫命。好好配合的话,全当是花钱消灾了,以后还能多出些酒桌上吹牛的本钱。否则的话……哼!我可以免费让他体验一下御风飞行的滋味。”
“哈哈哈哈”
一群黑衣汉子都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其中几个年轻火旺的汉子眼睛滴溜溜在女客人的身上打转,挑选中意的泄火对象。
这时,一个年纪不大却老成持重的年青人走上前去,低声道“虎爷,有十几个搜客房的兄弟
还没动静—不要去催催?”
被称为虎爷的汉子“嗯?”了一声,骂道“怕是发现了哪个水灵娘们儿,又临阵磨枪去了吧』帮裤裆和脑袋长到一起的玩意儿♀次的活,扣他们一半份额给其他兄弟。”
话音落下,立即引来了一片叫好声。
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轻飘飘从船舱里传了起来“哟,这么热闹呀?”
黑衣人全都一愣,目光都集中到了船舱的出口。
然后就见一名身穿白衣的高大男子,简简单单束着长发。怀里抱着一只肥猫,闲庭信步地走了出来。
范英语气激动道“前辈要出手了,这些空匪要倒大霉了!”
牟念萍微微叹了口气,没有出声去破灭几人的消。不过在她内心深处,对于这个时候还敢主动跑出来的无名,也有着一丝不切实际的期待。
几个少年的反应一点不落的被虎爷收进了眼中。
抱猫的年轻人身上透着古怪!
在这种情况下还敢露头,要么是个傻子,要么就是真的有恃无恐。
混这口饭吃,没点眼力也活不到现在′然不怕什么一万,但无数同行都死在了那个万一上。
虎爷的谨慎性子可不会真觉得凭借手底下这一百多号人,外加五名脱胎境破戒僧和自己这个玉骨境就能横行无忌了。
对无名一番打量后,虎爷一改跋扈的气焰,拱手抱拳道“敢问这位小兄弟是什么人?”
无名的回答极为简单“乘客。”
自始至终没对虎爷看都没多看一眼,目光落在那些昏死过去的飞艇护卫身上。
都带着伤,但是没死人。
虎爷微微眯起眼睛,沉声问道“阁下是要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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