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今既住在你府上,少不得要借去临摹一番了。”
王启挑挑眉,表示默许,蒋钊左右看看,自己拿了张净纸,又拿青石镇纸压了,说:“今日先从哪里开始呢?”
王启隐在他身后,盯着蒋钊从发后露出的轻软耳廓,歪着头说:“这又要从哪里开始呢?”
蒋钊听了,回过头来,看王启又恢复了昨日翩翩君子的模样,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口气也轻快了一些:“我不知道你的进度,也不知你最近在学些什么,你怎么反而问起我来了。”
王启深深看他一眼,这才转到桌前,执着笔说:“四书五经倒读遍了,多是十足的大道理,我今日烦闷,不想写那些。巧的是最近习得一首诗,我倒十分喜爱。”
蒋钊十分配合地问:“愿闻其详。”
却不想王启盯着窗外将开的桃花,悠悠念出了一首艳诗。
绣被凭谁寝,相逢自有因。亭亭临玉树,可许凤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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