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那是真正的血与火,拼的就是战斗力和团结……本帅知道,你们中间会有很多人以为本帅是在说套话,是在说一些没用的废话……不过作为你们的主帅,即使这些话不中听,本帅想本帅还是有责任说出来。为了保住你们的命,保住本帅自己的命,还有你们的父母亲人,同胞父老,本帅必须说出来……!”
“大楚近些年来国泰民安,所以大家也都懒散了,那些军规条例也都是成了一纸废文,至于大家还有没有上战场的勇气,本帅也不知道了,今天之前的事儿,本帅也没兴趣去管,不过如今叛军近在眼前,要是再不醒醒,恐怕大家都得完蛋。”薛破夜说到这里,口舌有些干,这个时候,叶天翔却是机敏地上前,递给护卫的羽林卫一支水袋,那羽林卫立刻明白,瞧了叶天翔一眼,感觉这小子有些眼力界,于是回身将水袋奉给了薛破夜。
薛破夜向叶天翔看了一眼,微微点头,四周将士心中顿时都想:“我靠,这小子会来事,知道给大帅送水,我就怎么没有想到呢?”
薛破夜丢开水袋,继续道:“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们,从今天起,你们那些散漫的日子将成为记忆。那些被你们视为废纸的军规,但愿你们自己还记得,否则,若有触犯军规者,必当严惩。”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忽然落到一名兵士的身上,指着他道:“你,有没有看到那根铁棍。”
那兵士有些紧张,顺着薛破夜所指,看到了一旁的铁棍点了点头。
“拿起它!”
兵士有些疑惑,但是瞧见薛破夜神色严峻,缓缓拿起了那支铁棍。
围观的将士越来越多,层层叠叠,拥挤得很,见大帅忽然让一个小兵拿起铁棍,都不知道意欲何为,很是奇怪。
人数虽多,但是大帅此时在场,谁也不敢喧哗,只闻得众人呼吸声和火把烈烈的燃烧声,倒也静的很。
“你过来!”薛破夜看着那名士兵,平静地道。
那名士兵一愣,拎着铁棍,缓缓走到薛破夜身前,紧张道:“大帅……有……有何吩咐?”
薛破夜看着那根铁棍,又看了看士兵,微笑道:“你参军之时,你的将军教你的一句话是什么?”
士兵一愣,想了想,终于道:“令行禁止!”
“好!”薛破夜笑道:“看来你还记得军人的要,来,用这根铁棍,朝我身上打!”
士兵一愣,“呛噹”一声,铁棍落地,跪倒在地,连声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打大帅?谁他妈有这个胆子,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犯上忤逆之罪,若是大帅稍微翻脸,那可是死翘翘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拿起你手边的铁棍,打我!”薛破夜声音冷漠无比。
“不敢,打死小的,小的也……也不敢冒犯大帅!”
薛破夜叹了口气,挥手道:“拉下去,重打三十军棍!”
羽林卫立刻将这个可怜的士兵拉了下去。
薛破夜又指向一名士兵:“你,过来!”
那名士兵神色大变,左右看了看,身边的同伴就像看到这名士兵身上粘了狗屎一样,纷纷躲开,士兵无奈,苦着脸上前:“大……大帅……!”
“拿起铁棍,朝我身上打。”
“不敢……大帅……!”
“拉下去,给他四十军棍!”
有一名军士被拉了下去。
四周将士都是目瞪口呆,大帅这是要干什么啊?少数人心里甚至生出一个极为荒谬的念头:“大……大帅难道是一个……神经病……!”
又一名士兵被叫过去,这名士兵听着不远处另外两个家伙鬼哭狼嚎的叫声,一咬牙,拿起铁棍,胆战心惊地道:“大帅,我……我这是奉命……你……你别怪我!”
“说得好,奉命行事!”薛破夜微笑点头:“来,打!”
士兵鼓足勇气,握紧铁棍,对着薛破夜的手臂打了过去。
“砰!”
薛破夜竟是硬生生地受了这一棍,不过他早就将劲气运到了手臂上,再加上这名士兵也不敢全力下手,所以虽然挨了一棍,但对于薛破夜来说,简直是没有任何伤害。
那士兵一棍子打下去,立刻丢开铁棍,跪倒在地:“小的……小的该死……球大帅责罚……!”
薛破夜大笑道:“你何罪之有?是我命令你这样做,你是奉命行事,不但无罪,反而有功。”吩咐道:“取二十两银子,赏给他!”
众人先是一愣,但头脑清楚的很快就明白,大帅这样做,绝非神经病,而是以身训军,目的很简单,不服军令严加处理,服从军令必有大赏。
至于是什么命令,士兵们不必去想,只要照着上面的号令行事就可。
一个简单的小插曲,却让所有人心中都是一紧,看来这军规从今日起,还真是不能轻易触犯了。
薛破夜背负双手,高声道:“我不管你们觉得我是不是在废话,更不管你们是不是认为我在做戏,我的意思想必你们都懂,四个字:令行禁止!”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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