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显然不是讨论初影是怎么发现他们的时候了,帝卿和容祈应声出现在初影面前,看着初影。复活之后的初影完全濒了死去那一年的年轻美貌和通身的气质,一眼看去,还以为她跟帝卿是亲姐妹呢。
“你跟我长得好像。”初影第一眼看到帝卿便有种亲切感,她笑道,“让我猜猜,你是卿儿,对不对?”
对于第一眼就被母亲认出来这件事情,帝卿除了诧异之外,还是有些感动的,毕竟,这证明,母亲心里还是记挂着她的↓上前一步,轻轻点头,眼眶不自觉地红了:“是的,母亲,我是帝卿。”
“帝卿?”初影惊讶地一笑,“傻孩子,这是见到母亲以后,都高兴得说不出话了吗?就连名字也弄错了〔么帝卿,你叫初卿呀。”
初卿?!帝卿和容祈对视一眼,这明显就是初尘搞的鬼,初卿,他是在告诉母亲,他们之间有一个孩子吗?真是天大的笑话!
帝卿紧了紧藏在袖中的右手,却仍然忍不住微冷的语调:“母亲,卿儿没有说错,卿儿就叫帝卿,初尘,他不是您的丈夫,您的丈夫叫帝曜,而我,是帝曜和您的女儿°们是一对很相爱的夫妻。”
帝卿实在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说出真相,一气之下,就这么直接地将一部分真相揭露了开来,以初影从一开始就认出了她的情景来看,要想说服初影,还是有一定胜算的。
初影的笑容微微一僵,她正想问帝卿为什么不来见她,没想到帝卿就迎面投来这么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一切都在意料之外,但这一切,却又都很合理。初影想了想,冷静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卿儿,你仔细跟我说说。”
容祈和帝卿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没有情绪激动,也没有针锋相对,只有冷静地想听听事情的真相,那么,这一切就都好办一些了。
“母亲,这里毕竟是初尘的底盘,我们随时都有可能被他发现,那我就长话短说了。”帝卿简短地概括了一下初尘和初影的往事,这些事情,她毕竟都听初封长老讲过,说起来也就相对容易一些,“以上就是母亲您与初尘之间的、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在我们再来讲讲之后的事情。”
“您去世之后,没过几年,父亲就被身边的人背叛,那个人联通初尘给父亲下了咒,然后就一直用他的血滋养着魔器曼珠沙华,想用曼珠沙华壮大实力,并且复活你。但是,要想复活你,父亲的血确实是必要的,可除此之外,曼珠沙华需要进化,还需要更多无辜的人的鲜血,于是,初尘就每个月血祭一次,是活人生祭,后来,每月一个人的血祭已经无法满足他的野心了,他便想着血祭天下,可是,这个计划终究被父亲阻止了。”
“你父亲……”初影颤抖着声音问道,“他还活着?”
帝卿和容祈沉默了,在初影的再三追问下,帝卿才悲伤地回答道:“父亲为了阻止初尘,元神离体多年,本来就坚持不了多久,再加上,再加上,初尘前几天刚杀了我,还挫骨扬灰了,父亲想要复活我,又消耗了大量的元神之力,在容祈的帮助之下,才能勉强维持人形。可就在我醒过来的一瞬间,初尘趁父亲不备……杀了他。”
初影身形一震,只觉一阵巨大的悲伤自心底油然而生,那是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没有办法覆盖的悲伤,在她的心里肆虐着,毁天灭地。
“就在刚才,”帝卿继续道,“我复活了,父亲死了。”
初影无力地扶着墙,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刚才不是说,初尘养了你十年吗?那他就舍得下手?他为什么要杀你?”
“养了我十年,”帝卿眼中闪过一抹恨意,“这十年,只是为了方便他在我的体内种下咒术的引子罢了∫只是他的一枚棋子罢了。就因为那个引子,我才会在失落之地轻而易举地中了欧阳毅设下的另外两个引子,失去意识,任他差遣,服从他的命令,献出了生命。”
初影虽然一直对初尘是否是她的丈夫感到疑惑,但也没想到初尘居然会是如此狠毒的人,一时间,有些接受无能,她扶着墙,来到桌子旁边坐下,想给自己倒一杯水冷静一下,却手抖得将茶壶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门外守着的侍女听到响动,连忙敲了敲门,着急道:“夫人,您有没有事?发生什么事情了?”
初影微微握拳,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她镇定着嗓音,对外道:“我没事,就是不小心碰掉了水壶罢了』事的,你们不用进来。”
门外的侍女疑惑,这位夫人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一向都是让他们进去处理的,今日怎么反而不用他们进去了?她不由得警惕道:“夫人,是有人潜入吗?”
初影微微一顿,突然怒道:“一天天的,守着院门不让我出去,如今,我只是碰掉个水壶,懒得开门让你们进来收拾,就一口一个进刺客的°们以为,初尘的地方是这么好闯的吗?!你们是不信任本夫人,觉得本夫人是在撒谎,还是不信任尊主,觉得尊主的院子不安全?!”
这个罪名可就大了,众侍女都不敢说什么,原本已经有些围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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