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的深沉的情感。
初影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抚一抚帝曜的面颊,可就在即将要碰到的那一刻,“帝曜”突然化作万千流光,就这么在三人眼前消散了。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初影的眼中滴落,她不由得捂着脸,痛苦地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这么伤心,可是,我却还是记不起你!”
帝卿眼中也有泪光闪过,初尘,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待他们,而我又做错了什么,你要这般待我?
另一边,水铭孤身一人,来到了血族—族女王带着一部分精锐前往圣界和魔界的主战场,而血雾大长老则带着事的人,守着血族的土地。
由于血族人特有的气息,水铭一到,血雾便认出了他,显然,水铭的到来还是让血雾有些惊讶的,他恭敬地一礼道:“殿下,女王陛下并不在这里,陛下前些日子就已经带着一些族人前往主战场了。”
水铭的脸色有些迷茫而纠结,像是遇到了什么大难题一般←从容地摆摆手道:“无妨,我这次过来,本来就不是来找女王……我母亲的∫这次来,是因为知道了一些事情,然后想来问个清楚,正好,你在这里。”
血雾明白了水铭的意思,暗自叹息一声道:“看来,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到。殿下终究还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殿下想问的是不是您与上官子邪殿下,其实是同一个人的事情?”
“这竟是真的。”水铭眸光微暗,自言自语道,“看来,他没有骗我。”
血雾听到了这句话,眸光微微一闪:“看来,是帝卿小姐和容少主告诉殿下的吧?”
“原来,他们也知道了?”水铭眯了眯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狼狈和悲哀,就好像一直想掩饰的秘密,却有朝一日突然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他这个当事人,反而是最后才知道的,“可是,他们却没有告诉我。”
血雾看着水铭神伤的样子,温和地安慰道:“殿下不必耿耿于怀,帝卿小姐和容少主想必也是不想让殿下为此事费神吧。”
“确实,”水铭自嘲一笑,“他们从来都是善解人意的←们一天天的都在忙于拯救这世界上的人于水火之中,而我,在这么要紧的关头,却才刚刚弄清楚自己的身世,无能为力。呵,我水铭,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是如此无能。”
血雾摇摇头:“殿下,您这么说,就不对了】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要走,每个人所经历的事情和阶段,都是不同的。殿下能够找回自己的身世,能够在纷乱之中兼济天下,已经是大善了。”
水铭笑笑,摇摇头:“血雾,我问你,我和上官子邪,是不是一死则另一个也会死的命运走向?”
血雾突然语塞,警醒道:“殿下想做什么?”
水铭执拗道:“我问你是不是这样?”
血雾仿佛明白了水铭想做什么,艰难地点了点头‘前之所以不让帝卿小姐和容少主说出去,就是防止出现今天的这种状况,没想到,殿下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血雾,其实,我也不想死。”水铭眼中有眼泪一闪而过,“你说,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不做恶事,长这么大,还做了不少好事,最后,却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的结局,和那些十恶不赦的人的结局,有何不同?”
“孩子,你要这么想,可就错了。”从未露面的二长老突然从内室走了出来,慈爱地看着水铭道,“你应该这么说,你的结局和他们的结局,又怎么可能相同呢?”
“难道不都是死吗?还死得这般不舍。”水铭凄凉一笑道。
“孩子,那我问你?”二长老耐心地开解道,“若是让你从以你的死换上官子邪作恶的凸和上官子邪继续作恶之中选择一个,你选择哪个?”
“前者。”水铭不假思索道。
“所以嘛,”二长老叹息一声,这世道,就是这般爱欺负老实善良的孩子,“虽然解决上官子邪并不是只有你死这样一个方法,可是,不管你愿不愿意,上官子邪他是必须死的,毕竟他冥顽不灵得有些可怕。而只要他一死,你也会死°不能选择你的生死,却能选择让你的死是否有意义♀般说,你可明白?”
水铭沉默着。
“至于你所说的,你和十恶不赦的人结局一样这种话,”血雾大长老接着二长老的话继续说下去道,“这是非常不正确的$果这般计较起来,所有的人最终的结局都是死,那所有人不是一样♀么说来,人这一出生,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没有意义的了?殿下,你很聪慧,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
水铭闭了闭眸,再睁开眼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他笑笑道:“也对,反正都是死,按照自己心底的意愿走吧∫相信,用我的死来换他罪行的提早结束,我不后悔。”
二长老赞许地点点头,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族的人大多长寿,在二长老这样年纪的人看来,一切都淡了,什么都没有生命的意义来得可贵,他们追求的就是这些抽象的东西。
水铭抬手对着自己的头顶就是一掌,随后默默地倒下,脸上始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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