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瑜腰酸背疼的难受,她被薛霁月这样惩匪整整一晚,可是就算如此她也没有求饶一句,最终薛霁月心软了,她抚了抚锦瑜的脸,把她从囚禁的状态解除了部分,能坐起来的锦瑜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肩膀。
“开庭的时间要到了,真是新年的第一大戏,这过年的气氛也要渲染渲染”薛霁月边笑边抹着口红。
镜子里的她不似二三十岁的少女,她已经年过半百,可却依然孤身一人↓有点嘲笑自己外面的那副皮囊,兵的再好有什么用,该得到的没得到,该看的人看不着。
顿时心烦起来的她赌气一般把梳子往镜子上一砸,脆弱的镜子一下碎裂成几块,其中有一块掉在了床底下,她厌烦的看着那一堆碎屑,想了想还是把它们扫进垃圾堆后才离开。
那块被遗忘在床底下的碎屑让锦瑜的脑子飞速的转动起来,她伸长腿脱了鞋想将床底下的碎片拨出来,突然拇指旁有尖锐触碰感,她心里小小的兴奋了一下,看来老天助她,碎片没有崩进去很深,她小心翼翼的试了几次才把一块碎片给拨出来,她顾不上碎片是不是扎到了她的脚,她踩着碎片将她划拉到身前,被锁在背后的手只能反正捡起了碎片。
只要她能腾出一只手,她就有救了,深吸了一口气,她摸索着用锋利的碎片往左手拇指的位置划去,只要让连着大拇指的跟腱刮开,就能把手从手铐里抽出来,钻心的疼痛让她险些下不去手,可是既然已经做了她就没有别的选择余地,她咬着牙忍着巨疼用碎钵硬生生的隔断左手拇指的跟腱,将拇指往里撇,鲜血已经糊满了两只手,她分离的往外抽着左手,总于支离查的拇指挂在手掌一侧,满手血红的她自由了一只手,左手失去大部分抓握能力却也不影响她去拿床头的台灯,就这样台灯把上糊满了鲜血的被她给朝着窗户扔了出去,台灯碎片和着钵碎片一起掉到了楼下。
坐在饭桌前吃着随便做的一点晚餐,她一直盯着手机不松懈,她把事情告诉了牧野,聪明如她也不能立马给关笑什么有效的办法,不过她给关笑打了一剂预防针,往往看见的不是真实的,那只是别人想让你看你的。经过牧野开导,悲伤至极的心情有了一丁点的恢复。
就在吃下一口白米饭时,她的手机响了,以为是牧野打电话过来的她,马上放下碗筷就拿过手机,但看到上面闪烁着一个陌生的电话时,她迟疑了几分钟还是接了起来。
“喂。。。”电话那头一个沙哑的声音。
关笑在听带那一个字是,眼泪如雨,她抖着声音喊了一声“锦瑜。。”
“傻瓜别哭了,哭花了就不好看了”锦瑜的声音也微微的抖了抖,温柔的说着曾经安慰关笑的话¨言万语都无法在电话里说出口,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想见关笑,想见的快要疯了。&;你来看我吧“
关笑抓着手机猛地点头,她早就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等我。。”最后她只冒了两句出来,拿着她的外套就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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