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有些情报来源,要不然,我替你找找那些人。”沐逸雅试探说道。
徐庸镌微一思忖,沉声道:“还是不麻烦你了,有些事一旦假手于他人,那就会变了味♀件事,只有让我一个人亲自来解决的。刚好,我也可以当作在中州四处游历一番。”
来了来了,不愿假手于人的事,你果然是个弃儿§庸铮,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呀?
沐逸雅没有再多说话,只是右手捏住账本的一角,死死地抓住,似乎能多捏出数十两银子一般。
窗外风景独好,只是车内两人阴霾罩于心头,不见艳阳天。
另一处巨石错落凌乱的山顶上,微风时时吹动,刚好能拂动一人衣袖,给山顶的人们带来大自然的恩泽,只不过偶尔也会招来一两片落花与乌云。
一位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将粗布衣裳的袖子挽得高高的,以其布满老茧的厚手不断抚摸着一块巨石,仿佛要将巨石一块块揉出水捏出粉来才肯罢休』见他猛地变手为抓,双手牢牢焊进巨石里,微微发力,就要将一块长形巨石举在自己头上∏巨石比之他的肩膀也要宽上许多,只是让人觉得这巨石失去了重量,仿佛中间早已被掏空,下一刻,他的右手向前方轻轻一拨,左手向后一转,巨石就极富灵性,在他手中比小孩手中的棉花糖一样轻巧’块在空中旋转,棱角分明的形状渐渐圆滑了起来,像一张灰色的幕布在慢慢长大,那形状边缘仿佛有千万条流苏落下。
他向前一推,巨石蕴含满满的能量,就不再轻盈,在脱手之后,一丈之内,如巨石如水,波澜起,石头也四散开来。
“按你这手法,以后整天背块石碑在身上,然后再去行走江湖,好找人晦气。”旁边一个白衣少年看上去年岁更小,他双手负后,言语里尽是嘲讽,毫不留情。
“师······白帮主,上次听闻你的见解后,我茅塞顿开,可是怎么就找不到那种所谓的破碎感。不知道,你可找到什么别的法子,能够教我学会〔省得我以后行走江湖,白白辱没了白帮主的威名。”叫楚瑞昭的青年不由得挠了挠头,讨巧说道。
“你小子净想着走捷径,你们楚家的先辈创立折碑手,不知观摩了多少古碑名碑,日夜冥思苦想,最后才于一星夜有所悟°倒好,离了这巨石,就像丢了娘的孩子一样,你家先祖若是知道,是不是该从那座古墓里惊起,大骂你这个不肖子孙才罢休呢。”白衣少年一手轻轻捻着一抹头发,言语依旧是不留情。
“若是您愿意收我为徒,我哪管什么楚家的先祖,我肯定会程您老人家左右的!”楚瑞昭谄媚笑着道。
“少来,我不想与你这没落家族扯上半点关系,至于你小子打的什么小心思,我会不清楚?此间事了,你我以后还是不要有任何瓜葛得好!”少年言语刻薄,转身就走下山去。
“师傅,终有一天,您会认我这个徒弟的,等我从朱家归来,办完我们楚家的事后,我发誓,我定会去找寻您的。”楚瑞昭在心里暗暗发誓,手中的拳头再度握紧了一分,眼神也没有刚才的笑意。
顷刻,少年已到山下,有一金黄绸缎,玉坠装饰的马车在路旁静候。
马车上还有一个中年男子,身穿淡黄色衣裳,满脸恭敬等待着。
“公子,下一站,我们将前往何处去?”中年男子问道。
“近来哪些地方会有热闹的事发生呢?”白衣少年望着天空的太阳,玩味笑道。“哪里热闹就往哪里去吧!”
卫靖边对此无可奈何,只有恭敬地伺候这位小公子哥上车。
他直视太阳而无需遮挡,他的眼睛可视天地万物于无物。
他的目光并没有如何的呆滞,反倒似冬日的朝霞,那样的静谧,仿佛早已在空中就看尽世间喧嚣冷暖←的目光更像夜幕中的一抹极光,可以十分绚烂,却不是乘可以观测的♀绝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眼,而是一双异样得动人心魄的眼±靖边的动作极为熟稔与小心翼翼∏少年明明年纪更少,身着白衣,动作依旧没有任何拘谨不自然,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楚瑞昭那小子没喊着拜公子为师吗?”卫靖边问道。
“真要拜我为师,那小子的资质也太稀疏平乘,再说,我身边有一个尽心尽力的你就够了,护卫这个职位,不在人多,在于人尽职的。”
“公子怕是小瞧了那人,楚瑞昭资质绝对算不上平庸了,按照楚家的态势,在那小子手上,会大有起色的。”卫靖边毫不吝啬对他的赞赏。
“那小子以后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这段路谁也帮不了他的!若他有心,以后我们终会见面。对了,洛阳那边可有回信?”少年的话显得有些老成。
卫靖边对此深以为是,能一见面将他的枪法指点出来十二路不合理之处,他对着江湖指点事宜,怎么样说话都不会是过分。
“只有四字,一封如常』封无讯。”卫靖边没有追问书信中的四字是何含义,针对的是什么事←的聪慧只有白衣少年知晓最多。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