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金意楼已经将此消息传遍天下了。”傅北辰点头道。
“五百两,一千两黄金♀可是不个小数目,已经悬赏多久了?”燕东来问道。
“差不多有七天了。”
那这已经迟了∴东来听着回答,心里想道。
他眉头微微一皱,思索着对策。
自己那个便宜师父出了名的古板,这次来棋院学习,显然不是那个好糊弄过去的,给我拜了那样子一位古板的棋道教习。好在活捉那人的悬赏太高,这些个猎人应该会犹豫些许的←徐庸镘挺过来吧。
“金意楼有没有发动日月镜?”
日月着,明也。镜者,显其身。故人在日月之下,无可藏身♀是金意楼对于悬赏者的最高待遇,他主动公布消息,天下有意者,皆可知其消息,然后赶去诛杀。
“那倒没有。”
燕东来仍不放心,提起笔来,笔走龙蛇,片刻功夫就是一封信∨的内容本身也不长。
将徐庸锂悬赏定在此处,勿要变更,若有必要,隐匿其行踪,凸这道悬赏。
他转身对傅北辰说道:“你速速将此信送往中州金意楼∨到了,那该知道的人自然会知道。”
傅北辰没有多问该把信交给谁,这是燕东来教给他的第二个道理※以,他接着信就打算出发,可是心中还是登燕东来的安全,有些吞吞吐吐∴东来哪里会不明白,勃然大怒道:“本大爷的武功会比不上你?你速去速回就是了。”
燕东来一挥手,傅北辰注定要跑死几匹快马。傅北辰望着信封上的金意楼三个字,心里虽仍有疑惑,可是很快就收起了那份好奇心,加快了速度出门而去,骑马飞奔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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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的时间,早已足够金意楼将悬赏传遍天下,使徐庸铮成为一个炙手可热的香馍馍〔同样可以使“楚瑞昭大闹朱家”这个令楚家上下为之振奋的消息传到楚家∧州城内的人也会再度记起,原来这个楚家在棋院鼻息之下,苟延残喘还未灭亡,甚至还有子弟敢去朱家大闹。
正如楚瑞昭所想,天下不识楚家久矣※以那个消息更多的是使他一个人成名≌后登临武道榜单,也就更近了一步。功成方可名就←名声已经就位,那么今日回楚家府邸,他怎么不功成呢?
楚瑞昭看着大门口的那对石狮子,想起幼年时曾在这石狮子上玩耍,多么欢乐。可是事后他被那个自己的亲二叔,借其他名义,吊起来打屁股,皮开肉绽,两个月下不了床※以,他多年后再看向楚府的这块门匾,就更加得不顺眼了。
刚拾级而上,二叔就到了门口来迎接自己,楚家下人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毕竟楚瑞昭在门口站了稍许才进门的。
楚瑞昭此时也展现笑容,随着这个亲二叔走进了楚家,然后几曲几折,楚瑞昭虽离开多年,但是还是对着府邸中的一切还是那么熟悉,二人终于来到了他想来的目的地,楚家家祠。
楚家家祠甚大,青砖红瓦,家祠内其上列祖列宗甚至可以追溯到数百年前的楚王,其中那些人杰鬼雄楚家先烈,楚瑞昭一一看过,这些都是父亲为他讲过的人名,以及他们的光辉事迹。父亲大人甚至还鼓励教育他立下大志向。忽然,他面色一寒,因为在这正中间诸多牌位中,独独少了他父亲那一块←更不用寻找旁边灵位,他的母亲名姓在何处,答案只有一个,两人之名都不在此处。
楚家二叔察觉到这一点,笑脸相迎,解释道:“当初大哥是自愿脱离楚家的,所以家老宗室都没有选择将他的灵牌位安在祖祠内。”
“自愿脱离楚家?二叔,当年骗小孩子的把戏,怎么到今日还在用呢?到底是这些年二叔做家主不长进还是原来就一直喜欢自作聪明呢?”楚瑞昭笑道。
一旁有些个家主派系的长老,看不下去了,喝道:“楚瑞昭,在祖祠内你不得放肆,家主怎么都是家主,容不得你挖苦。”
“正是,当年是你那个短命老爹活该,仗着自己是家主就胡作非为,活该有此下场。”还有一些更加难听的话落入耳朵里。
楚家二叔听到这些话,抱有歉意地朝楚瑞昭笑道:“他们说话不怎么好听,你别往心里面去°在外闯荡,心胸宽大些。来,今日大好日子,你随我一起敬列祖列宗三炷香,表示你终于回家了。”说完,他就拉着楚瑞昭上前去。
“不,我觉得他们说的对。”楚瑞昭挣脱开既是家主,又是亲二叔的拉扯,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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