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可面具是一副怎样的怨毒神情,咬牙切齿,不难想象。
水魈眼看再起冲突,出声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就此散开吧。”
“如此最好。”若江南说道,然后冲烟雨示意一下,两人就此离去。
“他连那两兄弟都敢惹,你敢去惹吗?”水魈临走前不忘问道×于边城的实力,恐怕早就踏入了那道门,意境级别的实力,这组织里可真是藏龙卧虎呀‘魈如是想,借着月色,一路前行,最后隐匿了身形。
水魈说的两兄弟,自然指的就是烟雨若江南←们二人如影随形,经年累月地在一起,他们两个的配合说得上天衣无缝,两人联手,威力极强♀可是那天那个以一敌六的黑衣人说的。
烟雨望了望周围,问道:“你方才为何要向那边城低头呢?”
“难不成我们两人也去打一架,我们两个人之间以后就让你也来做主?”若江南说道。
烟雨只得低头,他对这个养育他教他道理的人从来兴不起多少反抗的心思。
而此刻见若江南不愿意说原因,知道了自己得不到答案,他也显得沮丧地低着头。
若江南又说道:“有人强出头,愿意做出头鸟,我们何必去争那个没必要的威风。”
“再说,方才动手,我们两个手底的牌将完全藏不住了。”
“你也看到了,这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这个组织更是如此∏边城敢于露出面容,说出名姓,自然是有恃无恐的。”
烟雨问道:“那是他的真实姓名吗?”
“应该是的,不然我想不出他的意图在哪?前几次见面他都是一言不发,显然是为今日做准备的°出了今夜看到边城出手,什么时候见他真正出过手?”若江南问道。
“这么一说来,之前确实没有。”烟雨说道。“可我们联手,未必会输他。”
若江南打击道:“那也未必能赢。就他那手挑起竹鬼,再把竹鬼击飞,做得到不伤其筋骨。就连我都做不到∫的长鞭不行,你又可以么?弟弟。”
烟雨只有低下头,好像在思考着自己到底能不能做到。
“之前就听那人说过,边城很早就是组织里的人了£月应该还不短∏么他这几年也未曾出手吗?这种成员频繁更替的组织,凭什么他可以活这么久?你想过没有。”
“是有些人退出也说不定呀。”烟雨辩解道。
“这个组织里面,岂是说退就能退出的°还感觉不到吗?今后的任务,我们多半是刀尖上舔血,握至极的$此看来,我们在那边城手下还是一桩好事。”若江南轻轻一笑。
烟雨彻底无语了,看来这边城注定要在他面前不可一世了◆江南怕打击到弟弟的自信心,又好声安慰道:“当然,你还年轻,那边城看上去年纪已经很大了°再练个几年,等他气力衰退,兴许就能打过他了。”
烟雨听到这个安慰,还不如不要呢。等他老了,还只有打败他的可能性。“过几年,我一定能打过他。”烟雨眼神坚毅,给自己打气道。
若江南没有言语了。可能吗?那边城的一抹寒芒显然不是他全部实力≡己从一旁看到,都感觉有点心惊肉跳,更别说那竹鬼正面对抗。还有那个不曾露面的山魁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和烟雨似乎来到了周围完全一片漆黑的地方,看不到前进的方向。
他们两人在塔顶感受着徐徐威风,若江南紧了紧衣裳,感觉有些寒冷,他赶紧招呼烟雨一起离开。
两人就此消失在洛阳的繁华街道上。
第二日,洛阳大惊,流沙帮一夜之间灭亡,帮派覆灭,无一人生还$此惨无人道行事,饱受人们议论,四大帮派自然首当其冲,饱受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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