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在拔出的瞬间范憎已是精痞尽,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虽然他不能动,但尚未昏过去,所以他范憎此时还能清楚地知道现在的情况。
寂静
琵琶锁被拔出后杨汶只是和原来一样盘腿坐着,然而因琵琶锁的关系而源源不断地泄出的极寒真气以止住了,不大的牢笼内这股寒气顿时减轻。
“一身舒爽了,哈哈……”如晴天霹雳,深幽且无垠的地下监狱一时间被杨汶这狂傲的声音所充斥。
笑声来得快去得更快,倏忽间杨汶便止住了笑意,只余这道狂傲的声音回荡于空旷及无边际的地下监牢。
而就在杨汶这打闹一声后,地下监牢也不再平静了。
“是那个该死的小子在吵住大爷我睡觉!”
“嘿嘿,有好戏看了”
“找死的家伙”
“……”
各种不一声音出自牢笼内的囚犯,有粗狂有尖酸有刻薄更多的幸灾乐祸,因为每个人都知道在这个深狱大牢里勇于反抗的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来自各方远近不一的咒骂声呐喊声,杨汶一笑置之,道:“哈哈,不好意思吵到各位了,这也不能怪我啊,谁叫今天我就能从这里出去难免兴奋过头了,还有,谁要肯从此跟着我的话我可以带同一起出去,不过名额有限”
杨汶的声音再次回荡于深幽的这里。
但是他的话却引起了众多囚犯的哄堂大笑。
“这个人一定是傻了,竟然说从这里出去”
“是啊是啊,困得久脑子不好使”
“谁都知道困在这里的人永世只能再次渡过,就算是死也死在这里,谁会信你的胡言”
然而却也有一个不同于众的人,他沙哑且浑厚的嗓音盖过了其他囚犯的声音。
“是不是只要跟了你,你就真的能带我出去!”
“当啷”的清脆铁链声下杨汶站起身,嘴角露出笑意大声道:“决不食言!”
那沙哑的声音闻言道:“好,只要你带到我出去,我“名古”愿为救命恩人鞍前马后永世为奴!”
“哦,你就是东土荷尼的名古啊,听闻你也是一条好汉,咋现在沦落至此,算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你就是我兄弟,鞍前马后这琐事当然用不着你来做”杨汶完全不顾身前脸色不善的刑惮径自说道。
“名古这个蠢货竟然还真的相信,如果真有囚犯能从这里出到去的话,老子当下就砍下头来”不知道是谁竟然如此笃定道。
杨汶大笑道:“哈哈,那你就准备好砍头吧”那人闻言大怒咆哮数声,但却也不反驳看来是想要看一会杨汶的笑话。
慢慢从地上起身,范憎郁闷地想到:“这个地牢原来还有这么多人的,怎么之前一个都看不到,不过话说他们声音都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能在这个地牢内声音传达如此远看来非是等闲之辈,而且来来去去都是这几个人的声音”
抛开范憎在那思前想后,站在杨汶身前的刑惮却脸色十分可怖骇人。
“杨汶啊杨汶不觉得自己过于托大了吗?”刑惮啧啧道。
杨汶回道:“如果其他看守的人还在的话,我尚且不敢如此托大,但只是你一个人在次,我杨某还有这份傲气!”
刑惮恼怒道:“哼,且看你这个被琵琶锁困了五年的人还有什么本事如此大言不惭”
杨汶也不再说话,低下头,其苍苍白发随即如星河倒垂般敞下,于这漆黑的地方带出一道亮丽,忽然间杨汶的周身一尺范围内变得十分之奇特,似是一个无尽黑暗比深狱牢笼更为深幽比漆黑的夜空更为纯粹,形成一个单纯的暗,将周遭所有的耀目尽数攫取掠夺为己有,但是其要夺取的并非意义上的光。
刹那间杨汶所在的牢笼内那冰寒的气息瞬间瓦解,满布吊悬着的冰凌尽数灰飞成无尽星耀,满布点点星光的牢笼内入目所见仿如置身于天河。
刑惮大惊!他眉头一紧已知道杨汶为何能如此狂言,不动声色下已是立即命令身边的三头丧尸采取攻击,此时刑惮已顾不上什么比斗,如果真让杨汶成功的话他就真的有能力从这个深狱大牢里昂然走出。
“吼”
三头丧尸齐声大吼,一同扑向杨汶。
杨汶轻蔑一笑:“迟了……”
悠悠的一句话瞬间萦绕于此大牢内,始于众人的心中。
在这刹那,牢笼内的无尽星耀发出万丈豪光,深幽的地下大牢一时间如同开了一道大门敞亮一片。
在范憎的感觉中这个刹那天地仿如屯了,那飞扑而出的带有恐怖且骇人的力量三头丧尸竟被锁定于空中。
大牢里的囚犯接二连三地发出惊呼,现在他们已经有少许相信杨汶的狂言。
杨汶所制造的影响就连深狱的千年禁制都不能完全掩盖。
地面上马嘶怒号,铁蹄之音震耳欲聋,千军万马践踏并簇拥于这个城池内,而他们的目标都是中间处的地陷,不过于他们的前面却有人在阻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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