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大家纷纷觉得让李蔓做饭太过残忍,也是绝对不行的。
所以,李蔓不做饭,那来做事的人吃什么呢?
就让他们回家自己吃去,他们付工钱罢了。
至于工钱,也没个行情,李墨也不是很懂,是明天要打听打听,此事就此截止。
接下来,李蔓就了开店的事,日子定在十天后,这十天里,她想做好前期准备工作,包括店铺装修,宣传,甚至工人。
一听招工人,李墨等人都傻眼了。
李蔓奇怪的看着他们的奇怪眼神,“不招工人,那衣服怎么做出来?难道就靠李画一双手?”
这也太扯了吧,何况,李画年底要秋试,还得看书呢。
几个男人顿时沉默了,若做一件两件还成,可若做的多卖的话,明显李画不行。
李蔓还想过,这年代没有机器,纯人工的话,慢不,质量怕也良莠不齐,所以,她必须得亲自把关,把衣服做到最上乘,如此,价格方能提的上去。
眼下,她正好了结了暖香楼的活儿,也有空去忙这些活儿了,如果可以,以后还想租个单独的厂房,这样工人们就可以集中在一处干活了,她也好及时监督检查质量。
当然,招工、租房这些都是要花银子的。
前世过惯了别人替她包办一切的生活,这世,她有个健康的身体,又年轻,又得夫君们宠爱支持,自然是想干一番自己的事业的,只是,她这人对银钱的概念并不大,所以,只能把想法告诉李墨等人,具体的筹划、预算什么的,都得他们帮着,她自己对这方面是空白的。
所以,到最后,李墨等人在商量着,家里盖房子的预算和开店招工的预算之时,李蔓听着听着竟然趴到桌子上睡着了。
男人最终商量的结果是,所有的银两要先仅着李蔓开店所用,家里盖房子不怕,他们都是大男人,有的是力气,多干点活不怕什么,而李蔓满腔热情的想开店,不管将来生意如何,他们别的能力没有,默默支持,替她省心,就是最基本的了。
商量妥当之后,李言抱了熟睡中的李蔓,回到了西屋,其他兄弟也各自回房歇息。
——
第二日,李蔓早早起来,替一家子做了丰盛的早饭。
吃过饭后,便让李画给自己写了张招工启事,然后,就跟李言和李书两个一起去镇上了。
刚到铺面门口,张管事立刻就从隔壁店里出来,“李姑娘,今天终于在这等到你了。”
“耶?”李蔓疑惑的看着一脸笑意的张管事,“张大娘,你是特意等我的?”
“嗯。”张管事也不隐瞒,“昨儿我也来了,但是听郝掌柜的,你们昨儿并没来过,所以,今天一早我又来碰碰运气了。”
郝掌柜是隔壁首饰店的掌柜的,与张管事也是多年交情,所以,李蔓这没人的时候,张管事就在他店里喝茶等着。
李言拿了钥匙,开了铺面的门,李蔓请张管事进屋,“张大娘找我有急事?”
“呵,急也不急,还不是我们老太太,前儿个我们少爷不知在哪儿弄了个戏班子,老太太听了,觉得有趣,昨儿一早巴巴的就打发我来,想接姑娘去听戏,可不巧,昨儿一天都没等着姑娘。”张管事的。
李蔓愕然,“听戏?”也不知是什么戏?尽管她前世也十分热衷戏曲,但大热的天,她哪有那么多心思听戏,何况,她现在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嗯,那戏班子在张府大约也只能待个三四日,我也听了,唱的确实不错,姑娘,不如随我去瞧瞧。”张管事热络的。
李蔓呵呵一笑,婉言谢绝,“老太太的心意我领了,可是,张管事,你也瞧见了,我这店里的事还多着呢,哪分的开身去看戏?”
“哦,这不怕,我带着人呢,姑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下去,让人办了就是。”张管事笑,作为一府内宅总管,手底下最不缺的就是使唤的人。
着,手一拍,六个十六七岁的姑娘从外头进来。
李蔓等人一瞧有些傻眼,刚才进来的时候没见着人呢,她们都猫哪儿的?
“怎么样?不够的话,我一会回府再派人过来。”张管事道。
李蔓摇头,“她们做不了。”
“什么事?”张管事自认调教人有一套,她手底下的人都是些手脚灵活的姑娘。
看张管事一脸自信,李蔓笑了,也有些无奈,只得将招工启事拿出来给她看,“我今天要招工呢,而且还要试试她们的手艺呢。”
“绣娘?”张管事问。
李蔓歪着脑袋,“不是刺绣,是做衣服。”
“就是绣娘。”她们这里刺绣做衣等女工,统称绣娘。
“哦,那我就是在招绣娘。”李蔓直接道。
张管事突然就笑了,“这有什么难的?咱们府上的丫头们,不人人手艺多精,但缝制衣服这种粗活,随便哪个都会呢。”
这么厉害?李蔓表示怀疑。
“呵,姑娘不信,可以让她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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