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女人?
许伯动了动唇,看李言那神色,知道这家伙软硬不吃,他要是不回去也没法子,再惹下去,怕是蔓儿也会被他带走,只得委屈的瘪了下嘴,“行,你跟就跟着吧,不过,到了可不许乱话。”
嘱咐完,许伯亲自驾了牛车出发了。
一路上,三人都没再话,因为,许伯在生李言的气,而李言则怀抱着李蔓,脑中思索着这件可疑的事,李蔓则因昨晚没怎么睡好,再一靠在李言怀里,车子又颠颠晃晃的,竟是睡了一路。
直到牛车停在一处高门深院之前,她才被李言叫醒。
“蔓儿。”李言帮着擦了擦她嘴角的银丝,轻笑,“睡饱了吗?”
李蔓刚醒,还有些迷糊,“这是哪儿?”
“咱们到了。”许伯下了车,道。
李蔓这才想起要救人的事来,只是,这样快?她不过就打了个盹儿呢,她揉了揉脸,左边脸颊压的那一道褶痕十分明显。
李言抱着她下了车,帮她又重新理了理头发,这才牵着她跟着许伯到了门口。
许伯敲了几下门,门打开,从里探出一个年轻的身影。
许伯就将来意明了一下,那人点头,“行,你先等着,我帮你禀报一下。”
完,门又关了起来。
李蔓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想看看门匾,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人家,可人家竟然没有门匾。
“这是什么人家?”看样子比张府还要富贵。
许伯摇头,“我也不清楚。”
李蔓刚想再问,门又打开了,那青年厮出来,朝三人扫了一眼,“你进去,他们留在外面。”
“哦,这两位是我的徒儿,这次是来帮忙的。”许伯忙道。
“不行,主子只让你一个人进来。”那人道。
许伯为难,看了看李蔓李言,突然又将李蔓推了出来,道,“不然这样,这是我的徒儿,医术是青出于蓝,比我的不差,上次你们主子正嫌弃我的......不如,就让我这徒儿试一试?”
“你当我们主子是什么人?”那厮口气不善。
李言冷笑,一把牵过李蔓的手,“既然人家不需要,咱们回吧。”
“等等。”许伯忙追过来,苦求道,“蔓儿啊,你许婶还在人家手上呢,咱们要是这样走了,你许婶就没命了啊。”
“这?”李蔓迟疑,“可人家不让我们进门啊。”
许伯忙道,“不急,我有办法。”
完,他忙又过去,从怀里掏了点银钱塞到那厮手上,“哥,麻烦你再去通传一声,就让我这徒儿帮他瞧病,我这徒儿医术高明,若是她也治不好的话,我老头子的头让他拧下来当球踢。”
“你以为我们主子稀罕你这脑袋当球么?”厮将碎银塞进怀里,不屑的瞅着许伯,道,“行吧,看你年纪一大把,也是可怜,我就再进去帮你通传一声。”
“多谢哥。”许伯忙道。
厮又关了门去了,这边,李言一脸担心,“许伯,你真放心让蔓儿一个人进去。”
许伯也是无奈,“没有别的法子了啊。”
“你就不怕她会遇到危险?”李言脸色不大好。
李蔓也突然觉得里面怪怪的,可是,不看许伯,她也看许婶啊,基本上,她跟许婶还是挺投缘的,她落了难,她也不能袖手旁观啊。
“李言,你别担心,我就是进去帮人针灸针灸,一会就出来了。你们就在外候着,不会有事的。”李蔓安慰道。
许伯其实心里也不好受,“蔓丫头,这次真是对不住你了。一会,你要机灵点,要是真有什么,你就赶紧出来,我——,”
到后面,他有点不下去了。
“许伯,你别担心,你不是那人没病吗?没病就不怕,反正我又治不死人,他还能拿我怎样?”李蔓故作轻松的道。
李言却瞅着她发愁,突然问许伯,“病者是男是女?”
“是?”许伯刚想回答,门开了,那厮冲李蔓一招手,“进了吧。”
许伯忙将医袋递给她,“蔓儿,机灵点,少话,知道吧。”
“嗯。”李蔓背了药袋,跟着那厮进去了。
李言却等在门口,无端捏紧了拳头,心头很是紧张。
“放下吧,蔓丫头聪明的很,不会有事。”许伯连忙安慰他。
李言看他一眼,没话,只是,靠在墙壁上,静静的等着。
——
再里面,那厮并没亲自带她,而是唤了另外一名清俊厮带路。
李蔓跟在他身后,想要在他身上套点话,可这鬼浑身阴冷,感觉就跟从冰窖里刚出来似的,害的她几次欲话,舌头都打转,愣是没出来。
一路上好看的景致,她也没心思欣赏,只跟着这厮来到了一处雅致的厅。
“你先等着。”那厮带她进来,只了一句话,就走了。
李蔓猜想,他可能是去通报他的主子了,可是左等右等,好一会儿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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