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改改吧,也不费什么功夫。”李言道,一面瞅了瞅李墨,突然笑了,“大哥,你也对这个有兴趣啊?”
“啊我随便看看。”李墨看着那缝纫机,其实没多大感觉,他不像二弟,从就喜欢这些木头什么的。
“大哥,还有几处等李言改好,到时候,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速度,呵呵。”李蔓很有信心。
“嗯。”李墨点头,她开心就好,不过,他看了看门外,轻轻道,“时候不早了,我给你烧了热水,你不是要洗澡吗?再不洗水就要凉了呢。”
“哦,是了。”李蔓一拍脑袋,刚才李墨烧水的时候,她就交代多烧一些,她也要用呢。
跟李言都交代好了,李蔓也没什么可的了,就转身想上楼找干净衣服去。
“媳妇吗?我给你拿好了,就在浴室里。”李墨忙扯住她。
李蔓愣了下,看他窘的别开眼睛,猛然想到了什么,不由低低笑了,赶紧挣开他,匆匆跑到了浴室。
李言在旁,心里不出的滋味,只往那椅子上一靠,也不话。
李墨这才记起边上还有二弟在呢,轻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二弟,天不早,早点歇着。”
“哦,大哥也是,这天晚上凉的很,大哥多穿点,别着凉了。”李言着,起身朝边上的卧房去。
李墨俊脸窘了窘,他刚才咳嗽不是真咳
不多时,李蔓洗好澡回来,看李墨还站在堂屋发愣,不由上前在他眼前晃了两下手,“发什么呆呢?”
“没。”李墨鼻端闻到一股子清雅的香气,回过神来,看着她笑,“我等你呢。”
李蔓贝齿咬过下唇,亦有些羞赧,“那关门吧。”
“嗯。”李墨将大门关好,然后一手拎了油灯,一手握住李蔓的手,牵着她上了楼。
一直回到卧房,李蔓忍着的笑意才发了出来。
“怎么了?”李墨将油灯放好,转身看钻到帐子里,坐在炕上看着他笑的女人。
李蔓使劲摇头,不肯,笑声却是大了。
呵,李墨竟然能当着李言的面提醒她去洗澡,这样子急切,还是第一次呢。
李墨被她笑的有些心虚,摸索着到了炕上,声音微哑,“蔓儿,你笑什么?”
“笑你啊。”李蔓突然伸手,捧着他的脸,两指在他颊边轻轻揉了两下,又呵呵笑起来,“大哥,你知道你有多可爱吗?”
李墨满头黑线,可爱?那是夸男人的词吗?
他不话,李蔓主动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倚在他怀里,柔柔的,“你急着让我上来,可以明着跟我嘛。”
刚才她跟李言的兴起,他竟然就在边上傻等着,最后,怕也是等不急了,才什么洗澡水凉了的话,呵——
李墨更窘,低垂眼帘,瞅见李蔓眸底的狡黠笑意,自己也撑不住笑了。
“大哥,买良田的事怎么样了?”李蔓窝在他怀里问。
“已经有眉目了,等过几天,老金头那边谈妥了,我们就可以去看地。”李墨回道。
“嗯。”李蔓眼睛半眯,开始畅想着未来的地主生活,有房有地有生意有男人人生还有比这更惬意的吗?
想着想着又忍不住偷着乐了。
她正贴着他胸口,呼出来的气息扫过他,弄的他痒痒的,呼吸一紧,也笑问,“今晚怎么这么开心?”
“难道你不开心?”李蔓眼眸上挑,看着他微微滚动的喉结还有那刚毅的下巴,忽地,心口像是被什么轻轻拂过一般,痒痒的——
手不自觉的钻到了他的衣服里。
李墨浑身一僵,抱着她的手猛然一紧。
李蔓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主动仰首轻吻上了他的唇,低低呢喃,“今晚,让你等急了吧?”
李墨满心欢喜,是,等急了,可秋夜漫长,他有的是时间来弥补。
——
时间流逝,终于到李画要秋试的日子,在离考前两天,李墨跟李书两个便送李画一起到了府城。
家里,因为李蔓跟李香草两个都是女人,五又是个半大的孩子,所以,留下李言在家照料。
白天,他仍旧是去店里,晚上也比平日要早收工回家。
这几天,张本到家里的次数也勤了,有时,李言不在家,他也来,当然来的时候也不闲着,帮着打扫院子,挑水,侍弄侍弄菜园,有一天,还带着大黑和黄到后山上去溜一圈,还捡回来一只毛茸茸的白兔。
是那白兔受伤了,他本想带回家照顾,但他家条件实在太差,而且,他也怕自己照顾不好,白兔再死在他手上,所以,只得拜托给李香草了。
李香草先是愣了,对受伤的兔子,她自然可以照顾,可是,他拜托她的
李蔓倒没多想,这么可爱的兔子,她也是喜欢的紧,当即,先回房拿了药出来,跟李香草给兔子上了药,还精心包扎了一番。
如此一来,李香草即便没有亲口答应,可这兔子在她这里,无疑就是她答应了张本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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