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梗概,记不得名字,嗯,乌鸦喝水,这次记下了,等将来孩子们出世了,他还要讲给孩子们听的。
李蔓眼皮颤了下,“你确定我以前跟你的是这样?”
李墨不确定,“不是吗?”
“我跟你乌鸦死了?”真是可怜了那只聪明的乌鸦啊,人家明明费力的叼了许多石子,然后让瓶子里的水涨起来,最后成功的喝到了水的。
“哦。”他记得是死了啊。
“那寒号鸟的故事呢?”李蔓几乎可以肯定,他是将这两个故事给弄混了,因为这样的事,他干过不止一次。
“寒号鸟?”李墨略一沉吟,旋即兴奋道,“就是那个不垒窝的鸟?”
“嗯。”李蔓点头。
李墨这才记起了什么,干笑道,“是寒号鸟不垒窝冻死了。”
“嗯。”孺子还算可教,“那你跟我寒号鸟的故事吧。”
“哦。”李墨,“从前,有一只寒号鸟,不垒窝,冻死了。”
“”李蔓等了片刻,没了声音,问,“没了?”
“没,没了。”李墨记得,故事就是这样的啊。
李蔓几乎快哭了,“我以前跟你这么的?还有那最经典的段子,哎哟哟,寒风冻死我,明天就垒窝——,你一次都没讲啊。”这货还真会糟蹋她的经典。
李墨咬着唇,羞愧万分,“要不,蔓儿,你再给我讲一次,这次我一定记清楚。”
“我不信。”李蔓白他一眼,不敢对他奢望太高,其实,故事吧,得形神并茂,绘声绘色才有趣,而李墨吧,显然不具备这样的幽默细胞,他如今记得故事梗概,是这样的,待他记下整个故事内容,怕也是这样一板一眼的出来,就跟背书似的。
“唔——”李蔓长舒一口气,不指望他了,身子往他怀里一趴,闭上眼睛哼道,“困,你拍拍。”
“嗯。”李墨立刻轻松了口气,一手圈着她的腰肢,另一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脊背,安抚她入眠。
因为这样的事,他做过很多次,所以,驾轻就熟,并不觉得难,反正,要比讲笑话将故事容易的多。
也是经过刚才这一翻闹,李蔓迷迷糊糊真就睡着了,听着她韵致的呼吸,李墨心底柔的像一滩春水,两指轻轻掠起她散落脸颊的细发,将其捋至耳后,露出她白净娇美的脸颊,忍不住轻轻垂首,轻柔的吻了一下,再试着心翼翼的抱着她的身子,帮她平躺好。
她一向喜欢趴在自己怀里睡,而他也乐意当她的肉床,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有了身孕,再这样趴着,他怕会压到肚子里的孩子,所以,等她睡熟了,还是让她平躺好,自己则侧窝在她身侧,一手握着她一双手,另一手则继续轻轻的拍着她,像哄婴儿入睡那样。
他知道,这样会让她睡的更踏实安稳!
——
果然一夜好眠,第二天,天气格外的好,明媚的阳光照耀大地,冰雪消融,空气里透着沁人心脾的味道,舒适极了。
不过,气温似乎更低了,昨儿至少还玩了会雪,今天,李蔓就被勒令在家,最多的只能坐在火桶里看看书打发打发时间。
而李香草,昨晚就一个人在房间里,找了好几块闲置的布料,今儿一闲下来,就开始征询李蔓的意见,要开始给孩子做兜、袄还有包被什么的。
李蔓自己算了算日子,起码要到来年的九十月才能生呢,闲着准备那些也太早了,可李香草觉得一点不早,早点准备好了放着,到了用的时候不会抓不到手。
李言李书一大早就去了后山水塘里,那里早已结成了冰冻,李蔓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段,反正,回家的时候,两人手上各提溜了一条肥美的鱼。
“媳妇,中午就做你爱吃的酸菜鱼。”李书将鱼放好,搓了搓手就蹭到李蔓边上,将手在火桶里烘了烘,然后就要先李蔓的袄子,“媳妇,我摸摸我儿子看看。”
“不许。”李蔓推开他的手,拉下衣襟,娇嗔的瞪他。
“媳妇。”李书哀求着,“我都一天一夜没摸到了,就让我摸摸吧。咱儿子想爹了,不信,你问他。”
“胡。”李蔓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了,但仍旧不准摸,自从昨儿知道怀孕了之后,他们每个人都摸过她的肚子,再这样下去,以后每天都要被摸几次,她不烦,孩子们也该烦了,何况,现在孩子们还都在生长期,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让他们好好成长,他们这样天天的摸来摸去,会打扰孩子们的。
“媳妇。”李书还想哀求,李蔓拿出杀手锏,“不许摸就不许摸,摸坏了你赔不起。”
“”李书汗哒哒的哇,他的娃,还不许他摸了?
李香草听李蔓那孩子气的话,忍不住笑了。
李书果然没敢再摸,出去拾掇鱼去了,媳妇想吃酸菜鱼了,他也想吃了,而且,他最最爱吃的菜就是媳妇做的酸菜鱼。
另一方面,他也觉着,媳妇想吃,就是孩子们想吃,而孩子们想吃酸菜鱼,竟然跟他的口味一样呢,果然,是他的种,哈哈,口味如此一样。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