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出来,服务员姑娘仿松了口气,急忙上来收拾碗碟。
欣想坐立不安,这算什么事?从来不曾看到吃饭吃成这样的。只是她太没有见识,不知道前面的只是暖场曲,压轴大戏还在后头!
势生立上完厕所没有离开,反而又回到包间,一边理着裤带子一边往回走,一眼就看到服务员在将他杯子没有喝完的白酒往泔水里倒,顿时急火上头。
“干嘛呢?这酒你赔得起吗?”
他冲上前啪一下捏着姑娘的手腕,手劲大了点,差点将人家姑娘的腕子掰折了。
姑娘的眼泪顿时下来了:“你这人干嘛?”挣扎了半天挣扎不脱,只得拼命喊人。
突如其来的哭声让其他还没走的服务员以极快的速度聚拢过来,一时间声讨声、责骂声、安慰声响成了一片。势家人已在楼下等了半天,还不见势生立下楼,这会儿听到楼上的吵架声才恍然大悟。林雪本来已经将车开出来,和欣想一起扶着程玉玲上车了,这会儿势成的二舅妈来叫,又不得不从车上下来。
势生立揪着人家姑娘拼了命的要人家赔他的白酒,姑娘已然花容失色失声痛哭。但眼泪岂能打动醉鬼?势生立依旧不依不饶。饭店中还没有下班的,除了两个厨师是男的,其他都是中老娘妇女或者年青姑娘,四五个人除了骂,手上的劲儿全部加在一起也没有势生立和他的二舅子大,只能干瞪着眼。
林雪气得脸都白了:“势生立,你放了人家姑娘!”
势生立见弟媳妇来了,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得意:“她洒了我的白酒,就得赔我。”一面着话,一面将桌上堆得高高的盘子一推,顿时碎了一地,汤菜洒得到处都是。酒店里头炸了锅,现在不是势生立揪着姑娘不放人家走,是酒店的人揪着势生立不放他走了。
“是我让她倒的。我买的酒,我有这个权利!”林雪一字一顿。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林雪也不例外。今天她的脸都要丢尽了!这是她和势清明经常来的饭店,从老板到服务员几乎都是熟面孔,这样一闹开来以后还怎么上门?她冲上前掰势生立的手,可哪里掰得开?
势生立嘿然冷笑:“你买的?这是我兄弟的钱,我喝兄弟的酒,应该的。你别以为自己有两个臭钱就人模狗样的,老子不稀罕!”
林雪冷冷地望着他:“你给谁充老子?”
“给你,就给你!”势生立的声音大得怕人,“你这臭娘们,我早看你不顺眼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次我兄弟有个什么事你都在旁边叽叽歪歪的,要不是我老娘劝我,我今天就不可能上你的门。你给我记住了,我势生立顶天立地,我来,不是冲着你,是冲着我兄弟!”
一句话得林雪怒火中烧:“你冲你兄弟好的呀,那这里的事你自己解决。”
她一面一面转身要离开,可服务员们哪敢放她走?
“林姐,你也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吃饭了,我们这饭店怎么样您是知道的,今天您带的客人这样闹,老板知道,我们这个月工资还不得扣完了?”姑娘可怜巴巴地拉着林雪。
林雪掏出手机:“你们怕什么?又不是你们先闹事的。将照片拍下来保留现场,然后报110呀!”如今她是看透了,对于势生立这种无赖,只有警察能治他。
站在势生立旁边的势成二舅还没完全糊涂,急忙放开拽人家姑娘的手,又让势生立也放开。势家的女人们也上来劝。
势生立在听到110时也吓了一大跳,嘴上虽然还硬着,手上却已然不自觉地松开了。
“我这不是怕你,看我兄弟面上卖你个面子。”他冲着林雪瞪眼。
林雪懒得理他,只是回身给人家姑娘道歉,又掏出几百块出来赔坏了的盘子。呆萌孔雀女:极品婆家吃定你:.
势生立犹自在骂着:“给什么钱呐?让他们赔我酒钱!”
没想到这次解围的是势老太太:“生立,你别再闹了行不行?你弟媳将事情处理好了,你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行不行?”这时候她倒像个讲理的人。
大舅妈也在旁边应和:“是啊,生立,咱们上街转会去,散一下酒气。”
几乎下意识的,林雪摸了一下自己的钱包。这一次也不知得破财几何?只是就算要破财她也认了,这个饭店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老娘开了口,势生立不讲话。
这个世界上,势生立最服的人就是自己的娘,什么事都能摆平,虽然这一次在房子的事上失了手,但势生立认为这与老娘没有关系,一切都是林雪的错。
势生立被几个人架着,瞪着眼从林雪身边过去,显然对林雪的言行十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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