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叫天不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妈,梦境往往是相反的,说明阿武人好好的。”
“阿芳呀。”
“妈,你怎么了?”
“你外面的朋友多,也有同学在全国各地,帮妈妈打探打探,阿武到底哪里,一切好不好。”
“大姐不是一直在托人找了他么。”
“你也托人找找,人多力量大。”
“妈,你也不必担心,以阿武的个‘性’,他不想让我们找到他,我们就根本找不到他。”
“妈妈这辈子不知道作什么孽。”
“妈妈什么孽也没有做。生育了四个子‘女’,就是了不起的‘女’人,伟大的‘女’人。那小子,让我看见了他,非狠狠地揍他一顿时不可。”
晚饭后,陈秀芳迅速洗了个澡,在房间里稍作打扮后,就匆匆忙忙要离开家里。
宋丽菁见着说:“阿芳,还早着呢,你急什么?”
“哦,有朋友约我谈事情,我要早点过去。”
“那你晚上细心点。”
“知道了。”
“有什么事情,记得给妈打个电话。”
“好的。”
陈秀芳应着,人已经到‘门’外的走道上了。她来到街道的路口上拦了一辆的士朝医院里奔来,进入医院大楼,直接来到邱医生办公室。
邱医生叫陈秀芳坐下后,说:“陈‘女’士,我把你叫来,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邱医生请讲。”
“是这样的。这两天通过我们专家的会诊,你老公的病情虽然没有恶化下去,基本上得到了控制,但是,你也应该发现没有好转的迹象,他现在不仅仅是失忆,而且智力相当低,这些你也清楚。”
“我知道,我昨天又‘交’两万块钱医‘药’费。请你们全力治疗,让他早日康复。”
“你听我说,我不是说你没有‘交’医‘药’费这个意思。”
“不好意思,我太心急了一点。你说吧。”
“情况是这样的。”邱医生拿着一张片,指给陈秀芳看,一边说:“你这组图片。这一团白点,就是说你老公头脑里有一团雾血。这张片是刚刚入院时拍下的,这个白团这样的,这张图片是通过一个星期治疗后拍下的,这张是他入住医院二个星期后拍摄的。”
“你是想告诉我什么。”
“我这样跟你讲吧,这三张结合起来一看,这个亮团没有变化,也就是说,没有扩散,也没有缩小,更没有消失,就是说,没有治疗效果。”
“您的意思是”
“我们怀疑这团雾血,不是当时摔跤时产生的。”
“你的意思是说原来就有,天生的。”
“当然,这只是我们一个推断。我打个比喻跟你说吧,这团雾血,好比一个容器,一边放水进来,一边放同样的水出去,一进一出是同等,因此这个雾血团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你的意思是说,我老公脑部里那团雾血也就是如你所说,好比说是容器的水,总是那么满。”
“基本就是这个意思。”
“你们有没有在诊断上有误。我老公平时好好的,脑部里怎么会无缘无故有雾血,再者,他以前好好的,那他现在怎么会失去记忆。这怎么解释。”
“我们怀疑是这个雾血才压迫了他的语言神经中枢所致。所以我们还是建议你同意钻孔‘抽’血。这样就可以断定是否是原来就有雾血,还是这次摔伤所导致。”
“钻孔‘抽’血,一是太危险,二是我不能让我老公做你们医学的实验品。我不同意。”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医院也不能保证他的病情会不会再恶化下去。”
“你刚才不是说他的病情基本比较稳定么。”
“是已经基本稳定,但是他脑部这团淤血,始终是一颗定时炸弹。”
“那也不能拿我老公的‘性’命来做实验品。”
“当然不是。任何手术都有危险,只是我们做医生,发生了病患的问题,及时提出来,这也是对病人的一种责任。”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我必须要告诉你这些情况。因为你老公大脑里这团雾血相当危险,雾血团靠近百会左侧,一旦扩大,就有可能会触及到脑心,到时就是华佗再世,也无能为力。”
陈秀芳叹息说:“到目前为止,你们也不能确切地判断出那雾血到底是摔跤前就有,还是摔跤之后就有。这样怎么让我放心轻易答应你们去钻孔‘抽’血,如果诊断有误呢,谁来负责任。”
“这个责任确实重大,你作为患者的老婆,有权力选择治疗方式方法。不过这是我们已经通过了两次专家会诊,也无法通过图片的影像判断出来的结果。”
“如果是摔跤之前有就雾血与摔跤之后才有雾血,会有什么区别。”
“如果是摔跤之前有雾血,说明你老公是先有脑溢血症状再摔跤,如果是摔跤之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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