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不,墩只野兔够了。”
“别听你秀武哥哥的,照牛汉哥哥说的做。”
“牛汉大哥,太多了,‘浪’费。”
‘花’‘花’说:“你们男人说话不算,听我的。留下一只野兔给牛大哥带回去,我们今晚既吃野兔,也吃山‘鸡’。”
‘花’‘花’说着提着野兔和山‘鸡’下厨房里。
“牛大哥,坐。你先说吧。”
牛汉说:“这群长老,真是气死人。”
“什么事情让你一下子变得火气那么大。”
陈秀武从房间里扛来一坛酒,接着又说:“牛大哥,这是最后一坛了,我们今晚可省着一点喝。”
“放开喝就是,我家里藏着好几年的老酒,我顺便时,给你多捎几坛过来就是。”
牛汉边喝酒边说:“你说这是什么事儿,前几天,他们还口口声声说,以后村落里的事情,由我代表长老会执事。一说到在溪水边要挖口水井,这些老朽们,翻起脸‘色’来,比三岁小孩子还快,现在全部变卦,让我这个村长老爹还怎么当下去。”
“你有没有跟他们说清楚,这溪水是从狼魂山深山峡谷里流出来的天然优质矿泉水,不仅仅能够直接饮用,叫人喝了,还能让健康长寿。”
“正是因为说了这溪水是从狼魂山深山峡谷里流出来的,他们才个个跳起来骂我不是。”
“不对呀。”陈秀武自言自语地说,问牛汉:“阿巴夫长老当时是什么态度。”
“阿巴夫长老。”牛汉说,“阿巴夫长老当时不在场。我跟长老们商量时,我生气离开时,他才过来。”
陈秀武爽朗地笑了笑说:“难怪。可以理解。”
“勇敢老师,你还笑得出来,我都愁死了。现在是想做事,不敢做了。”
“我看呀,你现在是不管事,又放不下,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
“我太了解你了,牛大哥你是什么人,侠情有义,我还不清楚。”
“你看我这两天,不是躲在家里不出‘门’,就是跑到林子里打野兔和山‘鸡’。”
“难怪几天来,连我都见不到你人影。”
“勇敢老师,你帮我想想办法,我现在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明天你叫上十七弟、阿五、阿狗他们动工就是。”
“动工。”
“是呀。”
“长老们非剥了我的皮不可。”
“牛大哥,不是我陈秀武说你,你现在是村长老爹,前几天你还在说自己在村落里开始有威望了,怎么一下子也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急拐弯,这不是你的办事风格。”
“长老们毕竟是村落里长辈,德高望重,我们要尊重他们。”
“尊重他们,这没有错呀。但是尊重他们,不是事事都屈服于他们。你认为是对的事情,你就拿出你村长老爹的威望。”
“你说得有道理。”
“不是我说有道理,而是你要做得有道理。几年后,你能让他们的日子过好了,村民们会感谢你,如果村民们的日子越来越苦,村民们会唾弃你。人生下来,首先没有对与错,只有在不断进取中才知道什么是对与错。”
“你真的是我的好兄弟,当年杜老爹为什么那么看重你,你真的是我们狼民村的福星,是上天派下来的保护神。”
“打住。牛大哥,福星与保护神,不是上天给的,是我们人类自己创造的。你要相信自己,上天根本就不会把福星和保护神给人类,反而是我们人类把福星和保护神给上天,进行‘侍’供。”
第二天一早,牛汉果然按照陈秀武的说法,鼓起十分勇气,率领村落里的年轻人,开始在溪水边挖土造井。这回长老们不但没有反对,而且开始大力支持。这件事情的一切发展变化,陈秀武当然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所致,然而他心理反而开始暗暗着急起来,不知道方小洋收到自己救助信没有,这可是自己不能失信于村民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没有资金,学校不能建造,工厂办不成,如果一个对自己的承诺没有说到做到,那么自己也会由此失信于村民,从此没有半点威信可信、可言、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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