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困、救人之急、不问出生,轮到我了,为什么就这么多规矩?你这不是刁难我吗?”
值班医倌伸出手掌,“医药院首要服务五类弱势群体,老弱病残孕,请问恁是哪种?”
“我、我!我是残疾啊?你看我身上这伤!”
“走路都不需要人搀扶,可想伤得并不深,自己去挂跌打科。”
“我!”戴宗下意识举起了拳头。
“哼!还想打人不成!你这种来找事儿的我见多了!”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口哨!鏑——噪音的响亮!
戴宗慌了,“不要不要!小哥!我只是开玩笑开玩笑而已!你别当真啊!我去排队挂号!我去排队还不行吗?”
戴宗求饶间,四个穿着半甲的护卫跑了进来,人手一直短弩!在这种室内场合,改良过的小弩更实用精准!
值班医倌搭了戴宗一眼,“不闹事儿了?”
“不敢了不敢了。”
冲远处挥挥手,“没事儿了,你们回去吧!”那些护卫打个响指走了。
戴宗狂跳的心脏这才被按回了心腔,委屈痛苦无奈,默默离开了问询处,向厅外走去。
值班医倌托着下巴不解,“小李,我看这人很不正常啊!”
与他一同值班的学徒忙附和,“我也觉得此人奇怪,要不我跟过去看看,他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你年纪太小,跟踪他万一再出了什么危险,我怎么向你师傅交待。”
“在咱们医药院的地盘,能出什么岔子?我看你是多心了。”
那学徒说着钻出了柜台,哎哟一声正撞在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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