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小二月说完,梁允已是灿笑道:“好!”
原来梁允早有准备,不过也不需要小二月做东。三人当即带着贤香一并到了梁允名下茶楼。
一桌好菜很快上齐。吃喝谈笑间,小二月察觉,梁凨璿和梁允兄弟二人却不甚亲近,倍觉客套,心下更加叹皇室亲情淡薄。
第二日,三人如约又到缬彩坊后身。梁允叫人拟定的契约细致周全,一式三份。小二月和梁凨璿看过无误。三人各自掏出印玺,签字画押。
很快,洛阳都城内缬彩坊四间连锁名声响,打着皇家矿场直供、御用布坊供货、御用师匠名头。三位联名的大老板其中两位是皇子、一位是紫微舍人那在梅红堂曾名列前茅,可惜告病退学的官家小姐,都叫人信服这名头不假。四间缬彩坊自是生意红火。
来年,曲家布坊参选御用。梁凨璿与梁允似也从中出力,曲家挤鲁家夺得御用。缬彩坊的绸缎供货自交由了曲家垄断。
小二月在京城生意做得大,曲家可谓是跟着沾光。曲泰樊可是得意。只又不出这一年,曲家布坊已增至一十三间,几乎涵盖了圣鄌国土内大半名望商铺供货。
为了答谢自个儿这得意的亲外孙女儿,曲泰樊将最近京城的三间布坊直接过到了小二月名下。只这三间,专门负责给缬彩坊供货。
有好事也有坏事。自打接管了了这三间布坊,小二月是整日忙得焦头烂额,天天早出晚归,三餐都时有不继。也怪小二月凡事亲力亲为。若像梁允各商铺雇佣掌柜代劳,她可轻松不少,却是放心不下。
这一日,小二月又是近亥时才得归家。
皮曲氏细心给小二月留了晚饭,立即招呼人热来,先自到了小二月房中。
小二月不由抱怨,道:“娘,我这每日早晚到铺子里去,路上便要耽误小半个时辰。若能多出这半个时辰……”
不等小二月说完,皮曲氏已是无奈笑道:“前儿不是刚问过你爹爹,你爹爹他不许,此事莫要再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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