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所有的权利，他就算是将其囚禁起来，照样也可以对外界宣称那个人还存在。
可他不会这么做，因为他很清楚，那样会迎来清洗。
这就是目标明确。
只要做了副手，就已经满足了，不是说他不想当老大，只是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做不了。
这样的人，是真正的聪明人。
到了一定的极限之后，他们就不会再度前进了，而是跟着另外的人，一起向前走。
不论前方是什么。
就像是现在的于连，方莫每扩张一分，他都会多半分的权利，这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坏处，有的就只有好处。
至于会不会在结束扩张后，他变成另外一个人？
不可能的！
因为这个家伙，真的很聪明，现在的权利，他觉得已经够用了。
“相比起威廉来，你要聪明了无数倍，当然，也危险了无数倍，别人不会盯上他，却会有人盯上你，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你最好还是稍微的不要那么露面为好。”
方莫提醒了一句。
于连心中一动，立刻就明白，这是方莫对自己的敲打，这一幕，表示了方莫在外面还有其他的消息来源。
想到这一点，他连忙点头：“是，老板。”
……
战斗机开始生产了，威廉是真的没有要藏着的意思，很快工厂就开启了量产化，速度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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