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干什么不能活下去？”
“你会打别人吗？”
“不，我从小就不打人，我真的不是一个精神病。”
“好的好的，那么你会突然袭击别人吗？”
“不会，绝对不会，我是一个守法的好公民，获得过一次好市民奖，两次见义勇为……”
“……”
正说着呢，对方离开了。
方莫一急，就跟了上去。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的回答，被记录在了上面。
“想出去，代表着这里做的不够好，说明没有给病人家的温暖，应该要继续努力。”
“希望别人帮忙，便是明证，必须要满足精神病人的一些需求，这是最起码的人道主义。”
“有手有脚，说明他出去了就会犯法，在这里却不会，一定要好好的注意。”
“说自己不是精神病，而且从不打人，说明他不把外面的人当人，很危险。”
“是一个守法公民，好市民奖……这些统合起来，说明他内里并不觉得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情到底是不是错误的，反而觉得一切都是正常的，不论是杀人也好，还是其他也好，这样的人，非常非常危险，有一套自己的逻辑，根本和整个社会不搭边。”
……
尼玛！
看完了之后，方莫就站在了原地。
他简直不敢相信，那几个在后面记录的人，居然会这么写自己。
他有那么危险吗？
握草！
他是真的想要突然袭击对方一下，这他娘的都是什么观察啊。
最起码来说，也应该说他一句内心里面想要当好人吧？
这也，太他娘的难受了。
方莫虎着一张脸，本来想要一脚将一个占据了他位置的精神病踹走的，不过想到自己是一个文明人，他便随意找了一个其他的位置。
“该，怎么出去呢？”
他开始思索了起来，阳光下，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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